四十岁刚过的母亲陈云凤,匀称不丑的脸上已爬上了皱纹,一双粗糙的手,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坐在床边,念叨着要让他记住,今后好还这份情。
“妈,您放心,您说的话,我都记下了,会千倍万倍地报答他们,…”
“昨天,我托晓波去找你们连长,你出了那么大的事他都没来过问一声,怎么说他也应该来关心一下,有些经济上的补助才对,哪怕就十元、二十元钱,也体现出组织对你关心,他这个当连长的,真是没把你们放在心里,你在这里,让我真是不安啊!”陈云凤满是惆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妈,从今往后,我会赚很多钱来养活您,养活我们的家,…”见她情绪很低落,谢磊安慰地道。
“尽管她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她如此善良,添犊之情真是让人感动,我既然借了她儿子的身体,也应该替他对母亲尽一份孝道,也应该将她当亲娘一样对待。要说我穿越到这里,也只有她、只有周围的这几个青年男女,才该算是我来这里的根基,才算有缘之人。人做事,天在看,今后她也就是我的亲娘,这几个人也算是我的至亲好友!”
“张仁贵这个狗杂种,还在记去年夏天你当众嘲笑他的事,这个吃软饭的狗东西,若不是想着返城还得求他签字,今天,我就想揍他一顿!”下工回到同住的竹棚,洪晓波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在连部替谢磊要补助,却碰了一鼻子灰。
“谢了,晓波,明天送走我妈后,我自家去找他,他那不行,我就到团部去告他,你说团部就在…,曲那镇,反正也要到镇上送妈回去。”头上虽然还缠着纱布,额头上撞的伤还没好利索,行走已无大碍。
苏醒之后的十几天,谢磊感觉自己身体在不断发生变化,精力变得特别地旺盛。额头上拳头般大小的伤口迅速恢复,除了伤疤尚未脱落,一切都正常。支边青年的生活,过得实在是太艰苦,每天吃的全是些没油没肉的萝卜、青菜,还干着繁重的体力活,比记忆中的普通农民干得都还要多。
一个月累死累活的出工,才挣三十元钱,吃穿用度下来,剩不到几个钱,有的还得寄钱回去帮助家人,要抠出几个钱,作为回家的路费,一年、两年总要回去探望父母,与亲人团聚。挣的钱很大部分还要花在回家探亲的路费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