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当然站在谢磊这边,毫不为意地劝说道,“我那个死老头年青时还不是这样,比他还花心呢!”
“传出去让人知道,面子上总觉得搁不下,如今这社会又不比解放前,…”
“姗丫头的父母,我听若兰讲可是有钱人家,敏慧的父母总比你能干、比你有钱吧,她们家的父母说过什么没,你还有啥好担心?只要她们一辈子不会受穷、不会眼巴巴地盼着一个月那点工资来等米下锅,十天半个月都不能打回牙祭,我看没啥不好!”
“说得也是,这世上谁抵得上小磊,对我丫头真是好得了不得,给她的钱存在银行,一个月光是利息都有好几万,就一个月的利息都比我一辈子挣的钱还多!
丫头说啊,钱的事他从未过问一声,任她怎么去花。有这样的男人也该知足了,一辈子不会受穷。今天他俩不开玩笑,我还以为他们早就那个了。结果,他居然还是处子,只是个嘴花花,嘻嘻,…真还没开蒙,他那年纪应该醒事了。有些男人,十八、九岁就当爹了,真是笨,又不能给他说去!”两人说着说着,苏阿姨想到他说的那话,捂着嘴又吃吃的笑开了。
十一月上旬,天气已很是寒冷,这个时代再有钱,普通人家也买不到空调。丁兰在他卧室里生了火盆,里面堆满了木炭,没一会儿,屋子里也满暖和了。
吃过晚饭,他俩出去散了一会步。回来洗澡之后,谢磊坐在沙发上打电话。丁兰帮他在卫生间洗涤换下来的内衣内裤。
张婶敲门走了进来,“小磊,张婶来想同你说说话!”
男人是女人的天、家庭的顶梁柱,女人看似柔弱似水,却用宽大胸怀,事无巨细、涓涓细流的爱,无私的奉献来滋润、维系这个家。母爱更是伟大,张婶早已视谢磊为已出,更是暗地里替他自豪、为他操心,为他默默地做着一切。这不,同苏阿姨谈了一会儿小磊的那事后,就来到‘儿子’的卧室,给他提起醒来:
“小磊,不要怪张婶多嘴,我是过来人,四个女孩都喜欢你,关上院门你想怎样做都行,女人天生就需要男人的爱来浇灌。她们心里其实早就盼望能成为你的女人,今天你不开那句玩笑,我还真没想到兰丫头居然仍是个黄花姑娘,对那事完全不懂呢!
吃饭时我都在替你害燥,年纪不小了,不要光是嘴上说说,做这种事还要张婶教你?”张婶拉着他坐在沙发上,同他悄悄谈心,完了着实打击了他一番。
“嘿嘿,张婶,我知道您的好意!”
“真是的,知道还要我说出口,女人更想要男人的滋润,你是男人就要主动点。另外,你那两个同学都有了女朋友,亲兄弟结了婚都要分家,更别说是同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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