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之下,山涧横流。
桑禾往回走,试图去阻拦那部落的人。
首领伫立着睥睨而视,对桑禾说道:“你在这里干嘛?就你一人吗?”
身后的一个手下接话道:“首领,这女子是酒楼的歌姬,昨日与我们起了冲突,晚上不知从哪里喊来两个打手,对我们拳打脚踢。今日我们正想去找她算账,却见她又与两个人一起往哪里去,我仔细一看,那两人便是来找你说要进雪山那两人,寻思着她可能会带着那两人往后山登峰。”
桑禾临危不惧,怒道:“昨日你们在酒楼对我出言不逊,道歉是理所应当,还想找我算账,可笑!你莫不是为了打击报复,故意诬陷于我,我来后山采点草药,怎么就变成带人进山了?”
“你采什么草药需要跑这么远来?”
桑禾伸出手,手指血痕遍布。
“首领大人,小女子弹琴唱曲为生,平时操练过度,自然手上会结疤生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便想要抹些草药让手变光滑些。众所周知,九鼎圣山的草药尤为具有奇效,我不来这里采去哪里采?”
首领也懒得和她纠缠,“行,纵使你巧舌如簧我也不想同你计较,现在给我下山去。”
说罢指了一下旁边那人,命令道,“来,你跟着她下山,其他人给我继续追!”
桑禾看那人贼眉鼠眼,回道:“不必了,我自己会走,不耽误大人做事。”
于是匆忙地往山下走了,走出不远,回头见那部落正在往陡坡上去,好似遇到了难关,又下来一群人往正门赶去。
桑禾心想道,风雪欲来,愿花不折。
没想到那陡坡之上,乃是层峦叠嶂,连绵起伏,山腰上仅一条小路,已被残雪覆盖,右侧则是峭壁,深不见底。
温叶庭将自己和她的腰用绳索连起来,一头绑在悬崖之上的树干,随后拿出剑立于地上,小心翼翼地踩上那仅可一人通行的路。
谁知刚落脚,就感觉脚底一滑,差点摔跤。
她赶忙扶住他,树干也随之一颤,看来硬走怕是行不通。
她想了一会儿,建议道:“这样吧,我们扔几块石头在雪上,我使轻功踏在石头上,到了那边再把绳索系在树上,这样你就可以顺着这绳索滑过来。”
温叶庭想了想,觉得可行,便搬来几块石头,先往脚下的不远处放。
她抱着一块石头顺利地踏在了上面,然后又把怀中那块石头往前一摆,再小心拿起脚底那块,反复十几次,总算快到对面的山坡了。
等她站定后,找到了一棵老树,将腰上的绳索绑在那树上,向温叶庭招手,温叶庭便全身倚靠在那绳索上,如履薄冰地朝她走来。
谁知这时猛然刮起大风,那树便摇摇摆摆,弄得温叶庭也随着东倒西歪,很难掌握平衡。
看得她是胆战心惊,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大喊道:“温叶庭,小心,先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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