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某些缘故,他需要暂时留在皇城,于是他退而求其次,答应了来太子府教导陆骐。
陆昭言瞥了眼安静如鸡的屏风,不知怎的,他总觉得那小子若是去陆骐的院子上课,能气死陆骐的夫子。
他说道:“不了,我自有安排。”
“是。”
窦清漪不再多言。
接下来,陆昭言考了陆骐的功课。
夫子今日所授,陆骐全都会了。
陆昭言满意点头。
窦清漪看着太子对陆骐的赞赏,眼底的喜色溢于言表。
出了太子的庭院,陆骐问窦清漪:“娘,那个人究竟是父王的哪位故人之子?他方才一直在书房里头吧?父王为何不让他出来见我们?”
窦清漪道:“是故人之子还是亲骨肉不重要,见不见我们也不重要,你只需记住,你是你父王唯一承认的儿子,是你皇祖父的护国麒麟,你身上肩负着大梁的国运,便是你父王在外头生下十个八个儿子,也没人能够取代你的地位。”
“可是父王的屏风后,我都没去过呢。”
陆骐不放心地说道。
他去陆昭言的书房,除了被考教功课,再没别的。
他总是规规矩矩,礼数周全,不敢让自己有丝毫差池。
“那是他见不得人。”
窦清漪拍了拍儿子肩上的落叶,“退一万步讲,他真是你父王的另一个儿子,那又怎样?你是大梁未来的国君,整个江山都是你的,还怕你父王的几个私生子?你就要与流萤大婚了,旁的事别多想,自有人替你打算。何况,你父王不是说了,不会留他在府上?一个太子府都住不进来的人,在你父王心里能有多大分量?”
陆骐把心揣回了肚子:“知道了,娘。”
书房。
母子二人离开后,陆昭言翻开一本奏折道:
“把药喝了,我让寂风送你回去。”
寂风,那位始终守在门口的大内高手。
陆沅没有回答。
陆昭言绕过屏风一瞧,就见陆沅已经歪着头睡着了。
这一次不是装的,是真的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路上奔波劳碌是真,要在陆昭言面前演戏也是真,但演睡着也着实是有些没想到。
陆昭言瞥了眼桌上的药碗。
没喝。
陆昭言叹气:“真倔。”
寂风在门口问道:“殿下,可要送他走?”
陆昭言看了眼熟睡的陆沅:“算了,等他醒了再送他走。”
寂风问道:“需要禀报您吗?”
陆昭言蹙眉:“嗯?”
寂风严谨地说道:“万一,是你不在府上的时候醒的,属下是直接把他送走,还是等您回来了再送走?”
陆昭言:“……等我回来。”
寂风:您确定还送的走?
另一边,孟芊芊与巳蛇、辰龙、上官凌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商议接下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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