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将斗笠扔在地上。
“你、你有种!”廖诗茵气得将一口银牙咬得嘎嘣脆,恨恨地道:“行,你有种就永远也不要说出来,我一定会跟你没完没了的。你个混蛋,淋死你算了!”
说完,廖诗茵就站起来,气呼呼把斗笠捡起来,打着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第二天放晴,金銮殿之中,朝中官员聚集在一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确有此事?”晋王爷问了其中一个大官道。
“没错!”大官点点头,道。
不多时,皇帝驾到,众人纷纷回归原位,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地躬身站好了。
待皇帝坐在了龙椅上,诸官齐身拜倒,异口同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免礼平身!”皇帝抬了抬手,道。
“谢皇上!”诸官起身。
“众爱卿,今天有何事启奏啊?”皇帝环视堂下众人一眼,问道。
“启禀皇上,微臣有一事相求。想请皇上恩准。”晋王爷第一个站出来禀道。
“晋王有何事相求,但讲无妨。”皇帝看着他,朗声笑道。
晋王瞥了一眼身旁的贺子胥,道:“皇上,臣想请皇上传召御医,为广平王的二公子医病。”
皇帝闻言一头雾水,贺子胥急忙站出来,看了晋王爷一眼,道:“多谢晋王操心了。”
接着,又转头看向皇帝,垂首道:“回皇上,微臣二儿子只是小病,并无大碍,无须传召御医,兴师动众。”
皇帝却道:“贺家二公子有病,那就等于有损朕的朝廷栋梁,朕一定要关心,贺爱卿,你家公子害的什么病啊?”
见贺子胥踌躇不语,晋王爷近前道:“广平王,在皇上面前,有话你就直说嘛。何必吞吞吐吐的呢?皇上,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广平王的二公子,到京城有名的青楼群芳阁寻欢作乐,谁知他意外坠楼,从二楼掉到了街上。成了个瘸子啊。”
此话一出,众人大多数皆哄笑起来。
皇帝听了,也感到十分的意外,问贺子胥道:“这、贺爱卿,竟有这等事?”
贺子胥如芒刺背一般道:“是、是微臣教儿不善,皇上,微臣回去,定会好好督促小儿,以后要他行为检点。”
皇帝有些气恼地道:“贺爱卿,那世子一事,是不是得重新考虑啊?”
“这......”贺子胥刚想说什么,就被晋王爷抢先说了:“皇上,您说的是啊,总不见得让一个瘸子做广平王府的世子吧?那可是贻笑大方啊。”
贺子胥咬了咬牙,道:“多谢皇上关心,也谢谢晋王对我们广平王府的操心,承蒙皇上的鸿福,微臣膝下有众多儿子,世子之事,微臣一定尽力办妥。”
皇帝闻言,微微颔首,道:“好啊,那朕就放心了。”
......
下了朝后,廖杰恺就回到了靖安侯府,与宠妾赵姨娘走在路上散着步,告诉了她关于广平王府世子的丑闻,随口道:“今天上朝,那个广平王贺子胥可是闹了笑话出来。他平日是个不苟言笑、家教甚严之人,居然调教出那样的儿子来,真是丢尽了脸面。”
赵姨娘笑着谄媚道:“不是每一个父亲,都能像侯爷这么威严稳重的,你看,把所有的公子和小姐都教导得那般出色,天下所有的父亲都应该向皇上学一学才是!”
“娟儿,你又在逗本侯爷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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