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芬坐在楚华谨身边皱眉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出个“以色侍人”的法子,推了推楚华谨翘在她身边的二郎腿,低声道:“····…不如,将妹妹送进宫去。
楚华谨发现自己已经有好几个月也没有近过女人的身子·也有些耐不住,从底下褪了裴舒芬的裙子和中裤·扶着她的臀儿就往慢慢硬起来的话儿上坐了下去。
这一次,楚华谨只动作了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便发了出来。
裴舒芬满脸潮红,刚有了些意思,便发现楚华谨已经结束了,忍不住抱住楚华谨,酸溜溜地问:“侯爷在方姨娘那里就是龙精虎猛,到了我这里,就浅尝辄止……”
楚华谨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不知怎么回事,竟像是有些守不住精关的样子,跟以前大相径庭。
“可能是累了。你也知道,我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过了。罢了,今儿就歇在你这里。明天早上,看爷不杀得你丢盔弃甲!”楚华谨一边笑,一边宽了外面的衣裳,倒头便睡。
裴舒芬叹了口气,起身去让桐月悄悄地提了桶热水进来。
桐月在外间守着,居然没有听见里间有**的声音,十分惊讶。以前两个主子跟吃了药似地,不折腾一两个时辰不会罢休。今日可真是怪了,不仅快,而且无声无息。
桐月在心里纳着闷,出去悄悄舀了热水拎过来。
裴舒芬洗了洗,睡在了楚华谨的外面。
到了夜深,裴舒芬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的人身上一片火热,像是发烧了。
裴舒芬吓了一跳,赶紧掌了灯,又使人去外院传个大夫进来。
大夫深夜进府,给楚华谨诊治了一遍,却也说不出所以然,仔细问了裴舒芬睡前都有些什么症状。
裴舒芬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大夫也是精乖,看见宁远侯夫人这个样子,定是跟宁远侯敦伦过了,便满脸含笑道:“还好,看来是先热再冷,冷暖失调。
老夫开幅药吃吃就好了。”
裴舒芬涨红着脸,让人跟着去取药方,抓药,又连夜熬药,给楚华谨灌了一碗下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楚华谨的烧果然就退了,人也好了许多,就是还是有些疲倦的样子。
宁远侯太夫人听说宁远侯昨日晚上突然生了急病,也吓了一跳,扶着丫鬟过来看他。
见楚华谨的高烧已退,人也精神了许多,太夫人才放了心,安慰了楚华谨几句,就指桑骂槐起来:“儿啊,你的身子金贵,可别被那些妖精淘空了身子。跟你说了多少次,你还不能到中澜院里来,怎么有些人就是守不住?!”
裴舒芬低着头站在一边不说话,对面站着的四个姨娘都脸色各异,看着侯爷不说话。
楚华谨瞥了裴舒芬一眼,也有些怜惜她,讪讪地对太夫人道:“这几天累了·所以才过来这边歇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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