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飞扬忙上前给他们又各斟了一杯酒,低声道:“知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罗开潮举起酒杯,又喝了一杯酒,笑着看着大当家,其实是对简飞扬说话:“……听说京城里面要派人来。就是上次的东西,要送过来。”
“给谢运?!”简飞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罗开潮微笑着摇摇头,将酒杯放下,对简飞扬道:“给我夹点花生。”
简飞扬瞪了罗开潮一眼,却还是弯腰下去,给他夹了一粒盐水花生。
罗开潮趁机在简飞扬耳边道:“……上次的信,原来一共有三封。我们这边有一封,另外两封,送给了谢运的得力手下。”
简飞扬愣了一笑,马上反应过来,咧嘴笑了:“这女人不简单啊。——居然知道‘二桃杀三士’。”
罗开潮和大当家面面相觑,不知道简飞扬在说什么。
简飞扬便又拎了酒壶给他们斟酒,低声将“二桃杀三士”的典故说了一遍。
简单地说,二桃杀三士,便是用两个桃子做饵,让想得到桃子的三个人自相残杀。
柳梦寒又技高一筹,不过是一封信,就引得这本来是最抱团的三个人互相争斗起来。
不过也怪不着这三个人,实在是柳梦寒抛出的饵太过诱惑。这些人以前在老宁远侯手下,就是胸怀大志。老宁远侯死了,谢运趁势崛起,手下的人有真服,也有假服。所以当有足够的利益诱惑的时候,他们的阵线便不堪一击。
对于柳梦寒来说,只要将谢运这一帮人互相争斗,她就是绝对的赢家。
谢运他们就算知道柳梦寒打得是这个算盘,也不得不争,另外也趁机做掉一些潜在的对手。——因为至高至尊的那个位置,本来就只容得下一个人。再多一个人,便会拥挤。
听了简飞扬的解释,罗开潮和大当家都面露欢容。——有别人出手帮他们做掉想做掉的人,岂不是比自己动手要强?
看在罗开潮和大当家马上要做新郎官的份上,简飞扬没有多说话,只向罗开潮打听了谢运最近的动向,还有他们这三伙人要到哪里会面“分赃”。
如果简飞扬猜得不错,柳梦寒一定会派人带着“鱼饵”过来。至于这鱼饵是真是假,简飞扬在心里微微冷笑。
罗开潮费了一番功夫,才打听到了谢运的行踪,专门去了一趟简飞扬屋里,道:“大婚那天晚上,大概是喝合衾酒的那个时辰,他们在谢运的私宅里见从京城里来的人。”
简飞扬问他:“知不知道是谁?”问得是从京城里来得人。
罗开潮笑着摸了摸下颌,道:“大当家手下的人在码头打听到了。说是一个中年婆子,带了七八个好手,如今住在谢运私宅附近的一所民居里。——十有**就是我上次见过的那个蒋姑姑。”又对简飞扬道:“谢运在那里埋伏了许多人手。明晚去那里的人,大概除了谢运,别的人都会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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