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放外任,特别是去西南放外任。可不容易呢。
楚华谨苦思了很久,都想不出得力的理由,直到宏宣帝给他指了曾亭这个寡妇为填房,他才有了些主意。
曾亭的名声,他先前也让人打听过,有了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曾亭比他原来预计的还要恶劣。若不是要借着曾亭的跋扈彪悍来转移缇骑和宏宣帝的注意力,他也不会狼狈到这种程度!
后来他实在受不了了。便赶紧“病”倒了事,也好出后招。
何况现在他有了两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请旨去西南外放。他中了雷公藤的毒这回事,因为有宋医正一直帮着他诊脉,估计是瞒不过宏宣帝的,索性跟宏宣帝摊牌。就说自己当年做钦差的时候中毒,如今需要去西南寻解药。其次可以说曾亭太过彪悍,他辖制不住这个新夫人,借机向宏宣帝示弱,表示自己对宏宣帝指的人不敢惹,只能躲。
因为楚华谨是武将,武将外放,妻子和嫡子都要留在京城。只能带妾室随行。
能将老宁远侯在西南的势力重新收拢到一起,同时能远离曾亭这个悍妇,还有机会去给自己寻解药,实在是一石三鸟的妙计。
楚华谨忍辱负重这么久,终于到了可以摊牌的时候,心情好歹轻松了一些。只是想到自己这一段日子的卧薪尝胆,牺牲之大,心里不是不郁闷的。——不过他也没有别的法子。不如此行事。根本骗不了那个疑心颇重的宏宣帝。
连方姨娘都没想到楚华谨另有盘算,只以为楚华谨是真的被曾亭整怕了,便在心里琢磨了一回,觉得自己带着儿子跟楚华谨去西南也不是不行。只是,府里头的这些妾室,哪一个是吃素的?自然都想要千方百计跟着去。还有夫人,是必不能善罢甘休的。
想到这里。方姨娘便缓缓地劝楚华谨:“侯爷此时正病着,圣上未必会同意呢。”
楚华谨知道圣上不一定会同意,可是他准备了这么久,成败在此一举,若是不试一试。他怎么会甘心?——再说如果真的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曾亭,瞒过圣上和缇骑的那些耳目,总得他不在府里头的时候最好……
方姨娘端着药碗出去了,命人守在外面的大门口,回到内室悄悄问楚华谨:“侯爷,您何必对夫人这样放纵?”
楚华谨窒了窒。他的心思,如今也慢慢藏了起来,就算是对最亲近的人,也是说一半,留一半。
“你不知道,这个女人性子暴躁,惹得她性子上来,不管不顾的。她可以不要脸,我可丢不起这个脸。”楚华谨的拳头紧紧攥起来。这些话也是实话,就算是他有意为之,可是曾亭那里却不是做戏,是这个女人本来就如此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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