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为朝廷效力,本是劳苦功高,可是大人所拿之人中,却有我府中护我回京的家奴,想来是大人百忙中误拿了人,不知大人可否将家奴归还?”
“哦,竟有此等事,不知小姐府上哪里?”这官差也不是吓大的,见司徒嫣是冲着身后的壮丁而来,心里起了疑惑。
“家在京城,此次回母亲家中省亲,正逢北边兵乱,家父担心小女安全,这才着家奴一路护小女进京,这是家父名刺,请大人过目。”司徒嫣谈吐得体,很有大家风范,倒让原本还起疑的官差,信了三分。接过吴德的名刺,见上面还盖着四品吏部侍郎的官印哪还有一丝的怀疑。
原本微躬的身子又低了三分,这才将名刺递回,“是卑职有眼无珠,请小姐见谅。不知府上奴才是哪位?”
“你们两个去把人带出来。”司徒嫣回身,对三郎和四郎说,见二人不动,忙捏了三郎一下。其实不是三郎不想动,而是他早被小妹的言谈举止给震住了,被司徒嫣这么一捏,这才回神,拉着四郎把大郎和二郎带了出来。
“大人,正是这二人,小女子这相多谢大人!小女不便在外久留,如让家父知道,怕是要怪责的。”
“是,是,卑职恭送小姐。”司徒嫣哪里肯受他的礼,侧了半身,曲膝略行了一礼,就带人走了。
“大人,这官家小姐哪有出门连个丫鬟都不带的,不会有诈吧?”
“有你个头,那一身的衣裳,气度,没有个十几年的修养,你以为是个人都能学的出来。我看她手上只有一只素镯,怕也是家里庶出的,不得势的小姐在府里的日子还不如些个有头脸的丫头,这我见得多了。行了,许是这小姐是个庶出的,还算是个好说话的,要是换了嫡出的,还不颐指气使的问咱们个罪过不可,即便躲得过一顿板子怕也得挨上个两鞭子,赶紧走吧!免得再出事儿。”
“是。”几个衙差押着剩下的壮丁继续往北走。
司徒嫣几人一路不停,急急赶回客栈,李大郎和李二郎被司徒嫣吓得一时有些发蒙,到了客栈还没清醒过来,两人站在屋门口都不知要进,还以为刚刚他们见的都是在做梦,直到看见帷帽下的那张脸,这才敢确定这个官家小姐真的就是自己相处了二年多的小妹。
司徒嫣不喜欢这套衣裙,先送四人回了他们的屋子,这才回了自己的屋子换回原来的衣裳。等再回到李大郎几人的房间时,见四人低着头,再没了往日神彩。
略叹了口气,走到桌边给几人倒了茶水,这才坐了下来。
“哥哥们一定有很多疑问,那就听我讲讲我的身世。”
“我本名叫吴嫣,是因为亲生母亲被亲父吴德所害,才一怒之下跟了母姓,改姓司徒。……。”司徒嫣轻声细语的,将她为何离开家,为何逃到李家村一五一十的讲了个仔细“李有柱并不是我的父亲,他只是司徒府上的家奴,而我的亲哥也不姓李而叫吴谨,是大定二十年的秀才。之前来家里送信的,正是兄长手下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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