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下旨,臣女只能遵从,可若从心底里讲。臣女不愿。兄长赴边城,山高水远,又是贫穷之县,臣女实不愿见家兄受苦。而我独留京中享福!”司徒嫣并没有一味的附和皇上的话,这样反而减轻了皇上对她的猜疑。
“你们兄妹情深,倒让朕好生羡慕!”吴皇这句话倒是真心,毕竟生于皇家,见惯了父子相斗。兄弟相残,哪里还有什么亲情可言。
“皇上坐拥天下,儿孙满堂,又何需羡慕臣女!”
“嗨!天下又如何,百年之后还不是一坯黄土而已!儿孙满堂,这儿子多了才是个麻烦事!”皇上讲这些虽像是自言自语,可又向是在回答司徒嫣的话。如此反常,倒让司徒嫣多了一丝警惕。
“朕问你,太子被圈,将来或许会是七皇子登位。你心中做何想?”
“七皇子能否登位,那是皇上给的,是皇命,臣女本为一介布衣,如今得蒙皇上圣恩,这才能有了个身份而已,可说到底,臣女是吴国子民,是皇上的子民,自然以皇上之命适从!”
“皇七子成年之后虽多次辅政有功。可手无兵权,这水能载舟,易能覆舟。到时你已嫁进国公府,不知你这国公府的当家主母。有何打算?”
“皇上仁慈,七皇子仁孝,都是故念旧情之人。而臣女就算嫁进国公府,上有公婆,中有丈夫,又如何能当得国公府的主位?”
“哈哈。河阳县主这回答的可不老实,旦就玄儿对你的心意,只怕如今你人未入府,国公府你已然当得半个家了!”
“如果真如皇上所言,那臣女宁愿请旨和离,也不愿嫁进国公府。臣女本就出身市井之中,无意攀附高门大宅,做什么当家主母的美梦!”
“玄儿如今领兵20万于边城,你不愿做国公夫人,难不成是想做将军夫人不成?”
“回皇上话,子恒能官拜将军,领雄兵20万,都是拜皇上所赐,您给他官当,他就是个将军,您不给他就只是个国公府的世子。而依着子恒的性子,只怕宁肯去仗剑江湖,也不愿当这个官!”
“朕怎么听着这话,像是在抱怨!这天下之人,怕也只有你会如此想了!”
“皇上可愿听臣女一言?”
“你且说来无妨!”
“是,皇上!天下人在想些什么,那是皇上您要考虑的,臣女胸无大志,一心只愿亲人安妥就好!在皇上眼中,臣女身怀皇家至宝,有安邦定国之才。可这些在臣女眼中不过是先人遗物馈赠而已!”司徒嫣这些话说的至诚,不由得人不信。吴皇听着也觉得在理,刚起的一丝猜忌,这会儿也全放下了。
“也罢,你兄妹自小分离,如将你留在京中,只怕司徒状元也无心办差,不如放你离去!”听吴皇如此说,司徒嫣这才松了口气,可只要她人在皇宫之中,就不会全然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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