剌史夫人这脸被打的再也笑不出来了,司徒嫣只当没看见,端着茶杯一边听曲儿,一边吃点心。而外院也是频频出招,司徒谨这会儿就被两个女人给堵在了屋里。
“二位小姐,我已是有妇之夫,且司徒府族规,不得纳妾,还请二位小姐速速离去!”
“县令大人,我姐妹都是庶出之人,过了今日恐再无出头之日,我们不求名份,只求您能带我们离府,哪怕是做个通房,做个丫鬟我们姐妹也是心甘情愿!”这二人可是接了死命令,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跟司徒谨离开。
见司徒谨不为所动,二人竟然宽衣解带,就要对其霸王硬上弓。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快把衣裳穿起来!”司徒谨这一喊,就见门口人影闪动,二女直接倒在了地上。
“司徒少爷快跟属下离开,剌史大人往这边来了!”司徒谨被灌了不少的酒,这会儿出来是要出恭的,却不想冀州剌史竟然安排了这么一出,好在墨雨反应的快,不然被人抓奸在床,到时百口莫辩。
剌史带着府中客人直冲而入,却只看见倒在床上的二女,哪里还有司徒谨,正要派人去寻,就见司徒谨一摇三晃的从院外走了进来。
“大人怎的会在此,下官不胜酒力,这才几步路,竟然也会迷路,倒累得大人为下官担心了!”冀州剌史气的牙根痛,可这种事没有当场抓住就没有实证,就算他一口咬定这二女被司徒谨奸污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只好另想他法。
可司徒嫣根本不会再给他机会,寻了个借口,以身体不适为由,拉着司徒谨就离开了剌史府。就算是剌史想把司徒谨单独留下也不可能的,毕竟国公府未来的儿媳,又是皇上亲封的县主,要真是在剌史府内病倒了,只怕他这官也就坐到头了。
出了剌史府,刚回到客栈内,司徒嫣病歪歪的身子瞬间就坐直了,“赤雨,快给我倒水,我这手脏死了!”
赤雨一边偷笑,一边给司徒嫣倒水净手。“嫣儿,你这手上也没见有什么啊?”司徒谨一脸不解的看着小妹。
“怎么没有,全是脏污,兄长也快洗洗,不然会生病的!”刚才在车上,司徒谨已将发生之事都告诉了小妹,气得司徒嫣差点儿没杀回剌史府。
“好好,为兄也洗洗!你呀!”司徒谨这才反应过来,小妹这是嫌弃剌史府内之人。
“墨雨,你出手可有轻重?”
“回司徒小姐,属下出手并不重,那二女最多晕迷一会儿,用些水一泼就醒!”
“要不是怕给兄长若事,怕给玄哥招祸,我非端了这个剌史府不可,这些人真是不知道什么是脸面,上赶着的给人当妾!”司徒嫣又哪里能理解,这就是古代女人的悲哀,与现代独立自主的女性有着天壤之别。
“算了,嫣儿明儿一早我们就回北平,想来那剌史也耍不出什么花招了!”
“不行,今儿就走,现在天色还早,我们快马加鞭,赶在城门关闭前就能到下一个县城!”
“嫣儿,怎的如此着急!”
“兄长,路上边走边说,快准备吧!”果如司徒嫣所料,他们前脚刚离开信都县城,后脚剌史大人就以关心之名送来四个婢女。可惜客栈之中早已人去屋空,司徒嫣只留书一封称自己沉年旧疾发作,要赶回北平找府医治病。
冀州剌史屡出阴招,却处处受制于人,这才知道司徒兄妹可不是一般人,国公府的眼光也非等闲人可比的,怕端木玄找他晦气,忙命人带上厚礼赶赴边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