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将军大人宽容!”一众武将起身行礼,这才又落座吃酒聊天。
墨风和墨雨站在少主身后,他们比起这些将军府内的武将,更加的为少主开心,“少主,您少喝些,晚上还要去县衙用饭,要是让司徒小姐看到您酒醉,少不得要生气的!”
“今儿你家少主开心,多喝个几壶也不会醉,放心!”端木玄这酒是一杯接一杯,当真像是牛饮一般。
有人开心自然也就有人伤心,司徒嫣及笄,最难过的莫过于李三郎,“兄长,我没事!”司徒谨送走客人之后一直陪着李三郎,他心中的痛也只有他这个当兄长的才能明白。
“三弟,如今我们尚在边城,开春战事一起,只怕一年半载都无法回京,你现在就开始伤心,只怕伤了身子。这酒还是少喝些的好!”司徒谨将酒壶往自己面前推了推,不想让李三郎再借酒浇愁。
“兄长,早一天晚一天又能如何,小五终究会入国公府,我早已知又怎会伤心。我只是担心,小五向往自由自在,可国公府那是个什么地方,只怕一入侯门深似海,小五要受委屈了!”
“是啊!”司徒谨原还只是打算劝李三郎,可也觉得他说的在理,倒也跟着喝起酒解忧。
三个男人散了席却都喝的酩酊大醉,等到晚饭时都还未酒醒,“小姐,大少爷和李三少爷还酒醉未醒。墨雨刚才也来传过话,说是少主也醉的利害,只怕这会儿也在睡着,这晚饭怕是不能一家人在一起用了!”
“吩咐灶房将饭菜温着,再给玄哥装些送去,再吩咐厨娘熬些醒酒汤。他们今儿是喜是忧都好,我都不会生气。不过过了今日要是再酒醉看我怎么罚他们!”司徒嫣一脸的无奈,这些人都是她的亲人,心里想的念的也都是她,她又怎好怪责。
赤雨领命退下,司徒嫣这才坐下来翻看着京中送来的贺礼,将有用贵重的全分门别类的收进了戒指里,而一些零散的全都打赏给了下人和她身边的那些侍卫。不过却从戒指中翻出一支蝴蝶的发簪,这是过年前她命人专门为赤雨打造的,不过用料算不得贵重。
“赤雨,这个送你!”司徒嫣将发簪递给赤雨。
“小姐,这不是您为自己打造的及笄礼吗,属下绝不能收!”赤雨连连摇头,她只是个下人,怎么能拿小姐的贺礼,这实在于礼不合。
“我说送你就送你,你比我大五岁,当初及笄时只怕连礼都未行吧!我原打算打一套头面送与你的,可也知你不喜欢穿金戴银的,行动起来也不方便,我看这发簪小巧精致又不甚显眼,你戴正合适!”司徒嫣将发簪直接插在赤雨的头上,左右看了两回,这才满意的去做别的事。
“小姐!”赤雨心里暖暖的,小姐什么事都为她着想,就连自己及笄行礼都还惦记着她,这让她如何能不感动。看着低头忙碌不停的司徒嫣。
在现代二十岁才成年,赤雨今年刚好年芳二十,司徒嫣也是想借此时机给赤雨补上及笄礼。只不过这些都是她心中所想,并没有打算告诉任何人。
过了初一,县衙内直忙到正月十五过后这才客散席尽。朝廷对突厥兴兵的圣旨也在出了正月即发往吴国全境。而端木玄早在圣旨到边城前五天即已收到父亲端木漓的家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