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可是有心事?”端木玄对于七皇子穆奕登基并未多想,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就算是如今成了皇上,可他心中仍有着一份亲情。
“玄哥,你先离京,所以有些事我没来得及和你细说。当初以为时候还早,却不想皇上那么早就驾鹤西去,如今想来倒是晚了!”
“是何事?竟让嫣儿如此踌躇!”端木玄心里隐隐的感觉到一丝不安,此事只怕不会是小事。
司徒嫣深吸一口气,这才将先皇赏赐免死金牌给她,让她保太子一命之事告诉了端木玄。
“嫣儿,如此大事先皇怎会交托于你,那日先皇将你请进内殿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端木玄看来此事算不得难办,他只想知道这么大的事,先皇不交给太保、太师等人。为何会交给司徒嫣这么一介女流之辈。
“这个时机尚未到,我还不能说!”这事关系到她手中的戒指,那是司徒嫣最大的秘密还不是说的时候。
“嫣儿不愿说,我也不会多问。这事就交给我,由我去向皇上说情!”
“万万不可!”司徒嫣忙出声打断,“你刚立战功,如果此时上奏,只会让皇上误会你有邀功之嫌。如今西北、东北两路大军都以你马首是瞻,军威已胜京中的皇上。先皇忌惮国公府,只怕当今的皇上却是忌惮你这个大将军!”
“皇上与我自小一起长大,就算是登基称帝,可这亲情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玄哥,你们先是君臣,后是兄弟,只怕这兄弟情排在君臣义之后,薄的连纸都不如了!”司徒嫣这话在他们回京之时即已应验了。
端木玄回京听封受赏,凉仁公已位列三司太傅,又享一等爵位,如今其子建功边城,已是封无可封,赏无可赏,越是如此皇上心中越是不安。
而国公府又是端木太后的母家,这封赏怎么都要给的,不然岂不寒了功臣之心。穆奕满脸愁容的进了皇后居住的永安宫。
“臣妾给皇上请安!”
“免了!”
“臣妾见皇上近日愁眉不展,熬了些清火的莲子羹,请皇上品尝!”
“放着吧!朕没心情!”吴皇穆奕的心事自是不便说与皇后听,可皇后出身太保府,有着自己的眼线,自然知道皇上为何发愁。
“国公府早已位高权重,如今世子又建功边城,既然凉仁公大人封无可封不如就赏其子如何?”
“京中有大舅父,军中有其子,只怕久而久知朕在大舅父面前连皇威都难保全!”穆奕本不愿与皇后谈论这些,可不想皇后竟能猜中他心中所想,所以这才将心事吐露一二。
“皇上,世子先是臣后是亲,再强也强不过皇家威严!”当初太保与太傅同辅佐七皇子,自是站在一条站线上,可如今七皇子已登基,二人的阵线虽未瓦解,可各自有着自己的门第要守,立场早与之前大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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