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翔儿除了母乳外,可有吃其它的东西?”
“并没有,我奶水充足,所以并没有喝米汤牛乳!”之前司徒嫣有讲过,如果她奶水不足,让她喂儿子吃这些,对身体并无伤害。
“大嫂。兄长升迁,你心中可有不快?”如果只吃母乳,那这病根就在公孙语的身上。
“嫣儿,我也不想瞒你。虽说谨郎又连升三级,可幽州那是个什么地方,我是担心皇上给的期限内谨郎若无法达成皇命,丢官是小,只怕性命堪忧!”公孙语一提起此事,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无奈。更多的是为相公心痛。
“大嫂,你可信我?”司徒嫣看向公孙语的眼睛,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嫣儿,我自打嫁进司徒府,就是司徒府的人。更何况与你相处的这些日子,早就对你的为人深信不疑!”司徒嫣看的出,公孙语这句话是出自真心。
“大嫂,皇上下旨让兄长去幽州,多少与我有关,不过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保兄长万全。十年内重建出一个幽州府!”
“嫣儿,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难不成翔儿这病与我有关?”公孙语这才想起来,司徒嫣是给儿子看诊后,这才问起她的事,不由得心中吃惊。
“是,大嫂为着兄长的事担心上火,奶水混浊,翔儿吃了自然身子不舒服,我开些退火的药,大嫂喝了之后再喂翔儿,用不到一天,即可见效!”
“原来是我害了自己儿子,这,这!”公孙语一想到是自己的错,急得抱着儿子直流泪。
“大嫂,这也算不得什么大病,你也别往心里去,小孩子吗,哭一哭对心肺好!”这话可不尽然,司徒嫣这么说也只是怕公孙语过于自责。而且这事儿,她也没打算告诉司徒谨。
从自己的院子里寻了些草药配好,亲自给公孙语煎了药,侄儿喝了些米汤,许是哭的累了,或是没吃母乳的关系,总之这会儿倒是不哭睡的沉了。司徒嫣这才退出内院去了外院书房。
“兄长,下次翔儿再有什么事,记得要第一时间通知于我!”一想到小孩子嗓子都哭哑了,司徒嫣就一阵的心痛。
“好,你这个当姑姑的以后可又多了一个累赘!”
“翔儿可是司徒府的宝贝,怎会是累赘!”司徒嫣谈笑自若,她心中就是这么想的。“兄长,礼表哥和栓子同考了秀才,这些日子两人倒是走的近?”
“栓子一心想跟着为兄去幽州呢,这些日子倒是紧着请教公孙先生。而礼表弟在州学里上课,倒是勤勉的很!”司徒谨毕竟是司徒府的当家,这些事他自然清楚。倒是司徒嫣,这些日子太忙,反而把这两人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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