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丁姨娘院中所有人就在铁血卫的押送之下离开了靖王府。暂时搬到了府外的别庄之上,等京郊的庄子修整出来再搬过去。
“义儿,是姨娘对不起你!”别庄内院,丁氏哭的几乎快晕了过去。
“姨娘,这么大的事,你怎能不与孩儿商量一下就善自有所异动,要知那世子妃可不是什么善类,儿子虽然只见过几面。可看其行事作风,就绝非一般人可比。而且当初被充军的只是其兄长并非是她,她以九岁的年纪,即能将兄长从西北边境救出。又怎会中姨娘这些小伎俩!”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端木忠义知道他在靖王府再无立足之地,可对着生养他的娘亲,就算满肚子的牢骚也不出,毕竟娘亲这般也全是为着他。可妻子周媚儿就不同了。端木忠义一回身给了妻子一耳光,“啪!”
“你个贱妇,姨娘常居深闺,只懂得这些妇人间的小伎俩,你再怎么说也是从六品工部员外郎嫡亲的女儿,不知劝阻也就罢了,竟然还跟着起哄。更有甚者事之后竟然龟缩不前,甚至未给为夫一个提醒,我留你何用!”
周媚儿被自己相公这一巴掌给扇晕了,等端木忠义骂完了这才回过神。“义郎,妾身这也都是为着你的前程,为着我们的儿子的未来着想啊!你,你怎可怪我!”周媚儿痛哭失声。
“不怪你,我现在恨不得拿刀杀了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端木忠义教妻也好,端木孝廉虐妻也罢,这些都与司徒嫣无关。
出了正院上房,端木玄陪着妻子进了前院书房,“父亲,怎知丁姨娘欲对我们出手?”三人坐定看了茶。这才聊了起来。
“这府中又怎会有为父不知之事,只是内院一向是你母亲管着,又都是些妇人间争风吃醋的小事,为父这才睁一眼闭一眼。可‘雷公藤’是何种东西。别人不知,你我自是清楚,而且这事你母亲尚被蒙在鼓里,不得以为父这才出手!”靖王爷看着手中的茶杯,这些话说的有些不尽不实。
“只怕父亲所为,是怕儿媳动了杀心吧!”司徒嫣可不愿就这么算了。她在意的人就算是没伤,也绝不容他人算计。
“听丫头这语气,可见是怒气未消啊!”
“儿媳是气,不过此事父亲也有逃脱不了的干系!”
“哦,为父帮你解决了此事,怎的听起来倒像是多此一举了!”
“不,父亲乃一府之长,此事由父亲出面解决儿媳绝无半点怨言。儿媳想说的是,父亲心中既然只有母亲,当初又为何纳妾?如果没有父亲此举,府中又哪里来的这些烦心事!”司徒嫣这话听的端木玄都吓了一跳,他可以只娶司徒嫣一人,甚至做好终生不纳妾的准备。可他们只是小辈,又怎可质疑父亲。甚至当初因着这些烂事而引得母亲伤心,他都没敢跑去质疑过父亲。今儿自己的妻子却说的一脸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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