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行赶路,端木玄、司徒嫣一行众人由铁血卫墨、暗两个营护送一路畅行进入幽州治所广阳郡蓟县。
“兄长初到蓟县尚有所不知,当初玄哥攻城之时,突厥兵将死守此重镇,这蓟县破坏的要比其它县城更为严重!”
“是啊!路上虽经你多番提醒,可为兄还是为眼前景象震惊!看着城内的百姓流离失所,看着城外那些饿殍浮尸,这心里说不惧怕只怕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兄长无需担心,眼下正值夏末,入冬头场雪前,还是可以再种上一茬庄稼的,到时百姓们也就不愁吃食过冬了!”
“是啊,仲贤!事在人为。你爱民如子,只这份心意,就绝非他人所能及。不过我还是有所担心,即便你有着千般善万般义,只怕在这些灾民眼中,也不过是朝廷派来的官老爷,想要将你的善行善举推广开来,怕是还需些时日!”端木玄会在蓟县多留一日,之后才会赶赴边城任职,毕竟以他的脚程,赶在皇上拟订的期限之前赶至边城绰绰有余。
“子恒与嫣儿倒是心有灵犀,之前嫣儿也有提到,至于如何驭下,如何施政,这些还需要看过各地的承报,再和嫣儿仔细斟酌!”
“我正好要多留一天,有什么需要铁血卫帮忙的,仲贤可别客气!”
“就算不看在嫣儿的情份上,难道你还能看着我这个兄弟,当个光杆剌史而不伸出援手!而且你心中只怕未必是真心帮我,而是怕我这个无用的兄长拖累了亲妹罢了!”司徒谨心中虽苦,可也不愿亲人们跟着担心,竟然一反常态的和端木玄开起了玩笑。
“自打进了幽州,凡过一城行过一村,嫣儿无不派人前去打听,每每都是愁容满面心事重重,可见这幽州确比我们当初想的还要糟!”
“是啊,原还在想皇上给的期限足够。可如今看来,其间困难重重不说,只怕误了圣期,介时还不知以何颜面回京面圣。叫我又如何来面对幽州存活下来的这些老百姓!”
“我担心的不只这些,当初嫣儿与皇上定下的这期限,只怕还有下文,可嫣儿不肯说,我自然也不好相问。不过我隐隐有种感觉,如果仲贤与我不能如期缴旨,只怕受伤的会是嫣儿!”
“子恒,你这又是从何说起,嫣儿的性子一向是报喜不报忧,如果你打听到了什么,可一定要告诉我!”司徒谨原本就担心自己在期限内无法将幽州恢复成当初未被占领时的模样,如今听端木玄此话,更加忧虑,甚至他这还是自打离开西北之后。第一次心生胆怯。
“好,只不过嫣儿与皇上乃是密谈,只怕这事儿除了他二人,再没第三人可以得知!”端木玄的担心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他对吴皇穆奕这么多年兄弟的了解。
“人人都说伴君如伴虎,可嫣儿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当初不仅先皇看重甚至恩封县主,如今就连新皇也不肯放过于她,我总有种感觉,嫣儿像是与皇家有缘一样!”司徒谨原本是个很传统的男人。觉得男人就应该立于朝堂之上,而女人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可自打见了现在的这个亲妹,他的人生观都在发生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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