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祸害,哪来的公道,你害了人,还想让俺们给你公道,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施以火焚之刑。省得村里再出祸端。”李三柱见司徒嫣几句话就扳回一程,不甘心的跳出来大叫起来。
“不知李家三叔,为何一心想至俺于死地,而不愿查找真凶?难道这事儿是您做的不成?”
“俺哪有,俺可没登过你家的门。你少血口喷人,把屎盆子往俺脑袋上扣。”这李三柱刚可是听村正说了,四郎到现在还没醒呢,村里又没人指证他,他现在可硬气的很。
“不知在场的各位叔伯是否都愿意揪出真凶,还村里一个清静,也让俺这个小丫头见识一下各位叔伯的公证。”
“丫头说的对,这样的人村里不能留,说不得哪天他又害了别人家的娃。”李阿牛知道戏唱到这时候,是他们出场的时候了。
李四也跟着嚷严惩真凶。族长刚被司徒嫣气的不轻,这会儿还坐在椅子上顺气儿,一时也没来得急阻止。
村正也知差不多了,看了司徒嫣一眼,司徒嫣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他这才安心的将戏唱了下去,“俺在问一句,今儿个午时前后,有没有人去过村北头?”
这时人人自危,就算有去过的,也不恳承认,更何况是做贼心虚的李三柱,更是把身子缩在一边,就怕有人认出他来。
“各位村民如此肯定都没去过村北,李三柱你也确定。”李三柱被村正点了名字,吓得腿都抖了,心想着,“村正怎么会提到他,不是说李四郎没醒吗?莫不是中间清醒过,这会儿又晕了,这个天杀的,怎么不直接死了干净。”可这会儿他只能硬着头皮装傻。
“村正,你可是一村之长,您这无凭无据的,凭啥质问俺?”
“那你是去过,还是没去过?不是你做的,你怕啥?”
“谁说俺怕了,俺今天一天都呆在家里,没出过门。”
“好记得你的话。”村正瞪了李三柱一眼,这才接着说,“四郎被人打晕了,中间醒过来一回,他一口咬定是你李三柱将他打伤的,你也别急着辩白,当然俺也不能听一面之词。俺这还有个证据要是能拿的出来,足可以证明你就是真凶。俺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是认还是不认。”
“俺没做过,凭啥让俺认。村正你别为了这丫头的银子乱给人扣屎盆子。”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村民都楞了,原来真凶是李三柱,那刚刚他和曹氏叫的那么欢,难道是因为心虚。比起李三柱,大家更愿意相信村正,这人心一偏,看的事情自然也就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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