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开房门的是一个身材高大但偏瘦的年轻男人,长得还算英俊,只是眉眼间的阴郁之气生生把八分俊美降成了五分。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一脸幸灾乐祸的男男女女,他们全都挤进了那间房。
领头的男人一进去就嚣张地大喊:“哈哈!你王问渔也有今天!我看你在部队呆的久了,没时间终结处男身,看在大家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特意给你送了一份大礼!啊哈哈!都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啊!放心,我昨天给你送的女人可比母猪漂亮多啦!来!来!来!给咱们看看床上这一对郎才女貌的新人……”他捧着一台摄像机走向床上,身后的男男女女兴奋激动地一拥而上。
“滚!”床上蹦起一个男人,他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后,一脚把迎上来的摄像机从阴郁男人手上踢掉,眼神冰冷,狠狠地盯着他,就像一头下一秒就会把他撕咬分尸的猛兽:“滚出去!”
阴郁男人分明被他的眼神唬住了,却还要虚张声势:“吼什么吼!跟母猪上床!可真够饥渴的!啊……”他的手臂被王问渔铁钳似的右手抓住,一掰,便发出杀猪般惨厉的叫声来。
周围的一群人都被王问渔的狠厉吓到了,表情也从刚进门时的看好戏变成了惊慌,心中终于想起了有关王问渔的传闻,一下子慌不择路地往外跑出去。
王问渔一手拽着被子,另一手拖着惨叫的男人,像扔小鸡一样,把他扔出了门外,再用力地往他胸口上狠踹了一脚,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道:“黎云深,我记住你了!”然后扫一眼周围的那群人,用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还有你们……”
“对……对不起!都是黎云深的主意!我们再不敢了!……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识相的人连忙保证道,一群人也连忙附和:“对!对!对!不会有下次……”
王问渔转身回房,面无表情地看了唯唯诺诺的这群人一眼,又“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被扔在地上的黎云深又气又痛,怨恨地盯着王问渔的房门“哼!王问渔!”,又转头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周围的人不敢与他阴狠的眼神对上,连忙把他扶起来。
闻鹿鸣看完了整场戏,知道了陷害自己的人就是那个叫黎云深的男人,还敢叫自己是“母猪”!闻鹿鸣深深地看了他狼狈的身影一眼,心里恶狠狠想到:敢侮辱我,我会让你连一条狗都不如!我记住了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仇先记着!
闻鹿鸣离开酒店,按照之前的“闻鹿鸣”的记忆,拦了一辆车,前往记忆中的那个家。闻鹿鸣坐在出租车上,感受着在宗门里用法宝飞行时截然不同的新奇,沉默着一张面瘫脸想:一点都没有我的飞行桃花簪子好,这什么“车”又慢又吵,还会有难闻的尾气!而且谁都可以坐,脏死了!有心里洁癖的千年老女修尽量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让身体接触到座位的地方少一点,回去一定要好好沐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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