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元旦激动又痛苦的对冷老太太叫:“叫我进去,叫我进去!”
他的护卫队队长挤进去了,此刻蹲坐在冷燕秋脚边张着大嘴吐着舌头“哈达哈达”,跟着主人掠阵,哪个敢还手还脚?哼,真棒都不需要一嘴巴咬你,人家一抬前爪,就把大裤衩的松紧带部分搂紧,后拽,松爪,“啪”!就问你怕不怕?
荣幸挤进屋子的老太太们挠红眼了都,见光膀子就上,满屋鬼哭狼嚎,整个公寓楼都被吓到了,这动静,要不要报警啊?一队保安列队守在门口呢,应该,局势还可以掌控吧?
马书记率领几个男司机实在没有用武之地,干脆挤出来跟保安们称兄道弟:“放心吧,就是王八羔子给咱家装修不好好干活还偷咱家漆糟践东西,工头还不见面,老娘儿们气不过来骂几句出出气,没动家伙什,绝对没动!”
“你说为毛儿叫这样惨?嗨,老娘儿们指甲戳两下,顶多破一点点油皮……”
“时间长了怕出变故你们担责任?放心放心,顶多十分钟,不耽误事儿。”
丁桂花打电话要说法儿时工头不当回事儿,此刻可就风三火四要赶来了,十分钟内准到。
公寓楼外一片祥和,楼内越发热闹,除了成年人的惨叫,小孩子们的哭声也夹杂其中,丁家娃儿,被吓坏了。
丁大舅穿着短袖不在光脊梁被挠行列,此刻抱着“嗷嗷”哭的孙子对阵丁桂花:“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真不要娘家人了?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挣俩钱烧得你?带一群老娘儿们打架来了?你想打谁?”
丁桂花的声音裹在混乱里根本没人听得清,不过,众目睽睽的,她能挺到这会儿还没退还没哭就算厉害了。
丁二舅就可怜了,他最近跟工人们朝夕相处玩得好,一块儿光膀子打扑克呢,直接属于第一批被抓挠对象,无论他怎么喊“我是你二舅”,都没逃过成为“花脊梁”的厄运。
秘密武器指甲剪,在本次行动中发挥了重大作用。嗯虽然它的刀锋有点钝,剪出来的指甲毛毛刺刺麻麻拉拉,这就造成了“花脊梁”的花纹没办法达到统一长短统一色彩,有的血红有的紫红有的发青有的发白……
一直在看时间的门外保安:“十分钟,到了!”
“吱——”紧急刹车的声音虽远但清晰。
“喂什么情况?我来了叫她们住手——”
包工头边打手机边一溜小跑,可怜见儿的,花衬衫都被汗水浸的贴身上了,跑到公寓楼门前站住脚,脑袋一卜楞,离他近的都被他甩到汗了。
“叫我——进去——”
到现在还有始终没上场的女战士呢,谁肯退出去把机会让给别人?
“啪,”马书记把一只手往包工头肩膀上一搭,“咦!”他的手指头迅速弹开,身子后退。
湿漉漉滑腻腻,受不了。
还是帮忙招呼一声吧。
“叫这小子进去!这是负责装修的包工头!”
按照这群老太太的战斗力,十个八个的汉子早挠完了。
战争进入谈判阶段,马书记终于得以施展雄风,其余男司机领命先带女战士们去饭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