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革委会这边把吓得晕了的章宝树给抓回去审问一番之后,发现他问题确实很严重,利用工作之便迫害了不少人。
那么问题来了,他一个小小的公社煤场小主任,当初是怎么迫害人的。
省城军区报社,沈一鸣吃完午饭,泡了一杯茶之后,就给大河公社这边拨了电话过去了。
他一边慢慢的喝茶,一边等着那边接通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就接通了,传来章书记洪亮的声音。
沈一鸣笑道,“章书记,是我,沈一鸣。”
章书记听到是沈一鸣的电话,脸上顿时精神了,笑道,“一鸣同志啊,好久没联系了吧。上次左家屯那边的干部来找我谈事情,我还和左单单同志提起过你呢。”
“单单和我说过了,多谢章书记您的挂念了。我也一直念着您当初对我的照顾呢,这不,我才听到一些不是很好的消息,就立马给您打电话了。”沈一鸣又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到手边上。
章书记脸上的笑容收了收,“是吗,什么不好的消息啊,一鸣同志啊,我这年纪大了,可经不住吓,你可别和我开玩笑啊。”
沈一鸣严肃道,“我可从来不开玩笑的,这消息我是听省城煤场那边的徐大鹏同志说的。貌似章宝树同志似乎在煤场出事了。”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章书记顿时惊的站起来了,“怎么可能会出事呢,他不是去那边当工人吗”
沈一鸣叹气,“还是本性难移。他去那边之后,不止以权谋私,侵犯集体利益,而且还传出作风问题。省城革委会这边就参与调查了,结果章宝树同志似乎有些经不住考验,就把自己做的事儿都说了。听说还有人调查,他一个小小的章宝树,是哪里来的底气干这么大的事儿的!章书记,我有些担心你,所以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和你说一声。你好有个心里准备。”
章书记彻底懵了,“我有什么准备啊?”
“唉……您自己想想吧,我这边还有工作,就不打扰您了。”沈一鸣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之后,沈一鸣继续喝茶,眼睛看着电话机。
过了五分钟之后,电话机响了起来,沈一鸣就听着它响,没接。
等响了第二轮才接起来,“省城军区报社。”
“一鸣同志啊,是我。”电话那头传来章书记虚弱的声音。
沈一鸣诧异道,“章书记啊,您怎么打电话过来了,还有什么事儿吗?”
“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左家屯办小学的事儿。你有什么意见吗?”
“哦,这问题我恐怕就没办法发表意见了,毕竟我现在也不在左家屯了。我觉得这问题还是得征求生产队干部的意见吧。”
章书记道,“对,我也这么想的。待会我就打电话邀请他们过来。孩子的教育问题不能耽误,左家屯生产队能够想在前头,很不错啊。”
沈一鸣笑道,“章书记说好就好。”
左单单这边接到公社的电话之后,就通知左大成一起去公社找章书记商量事儿了。
大雪纷飞的,她围着红彤彤的围巾,心里琢磨着,沈一鸣又在省城办了什么事儿了,不会真的让章书记改了主意吧。
父女两到了公社,就直接被请进了办公室里面。
左单单发现,章书记那面容特别憔悴,和上次见面的时候比起来似乎苍老了好几岁。
两人还没开口,章书记就一脸郑重的发表了左家屯办小学的意见。
学校必须办,不止要办,而且还要办得大。
最好是几个生产队合起来办。就办在左家屯这边。公社会全力支持这事儿的。
左大成听了,激动得脸都红了。
握着章书记的手不撒手,“章书记,太感谢您了,感谢您对我们生产队的大力支持啊。”
章书记勉强笑着,“应该的,都是应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
左单单和沈一鸣是不同的,左单单是随心的,只想过舒服日子。沈一鸣追求更加远大。所以两人在事业上不会比肩的。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