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朋这事儿,哪里是帮了人家的忙,我们本心是想帮人家的忙,但实际上是拖了人家的后腿呀……”
薛副师长媳妇暗叹一口气,算了,公公当时把一些人得罪死了,自己这一家子只要平平安安就行了。
薛副师长拍了拍媳妇的后背:“嫁给我,委屈你了。”
薛副师长媳妇抬起头白了他一眼:“嫁给你,我过得好着呢,有什么委屈可受。你对我一心一意的,孩子和阿朋都挺懂事的,也不让我操什么心,多好啊!”
“我本来挺知足的,但还是动了一下念头,算了,以后我不会再多想了……”
海市驻军的一间宿舍里,雷震、汪晨曦和大山被郑军长强令休养三天。
雷震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也不说话,但可以看出他的情绪有些低沉。
汪晨曦靠坐在床头,正在说着话:“他奶奶的,那是什么药?”
“我们三人当时是呈倒三角形跟踪,随时可以包抄他,就是他的同伙来了也没有问题的。”
“可是,那小子手里有药,他应该是握着的药瓶放在胸前。我们一个在他左后方、一个在他右后方,另一个在他正后方,所以没有看到。”
“那东西是水状?还是气状?或者是粉末?……”
坐在椅子上的大山皱着眉,打断他的话:“你怎么翻过来调过去的这几句话,你闹不闹心啊!”
汪晨曦毫不示弱:“我就是闹心来着!”
雷震终于从床上站起来,大山不理汪晨曦了,很惊喜地说道:“雷子,你可算起来了,都躺了半天了。”
“再躺下去,非得生病不可。走,我们去训练场。”
雷震的桃花眼谁也没看,看着窗外:“该吃晚饭了,我们早点去,还能抢点好吃的。”
汪晨曦皱着眉头:“不去,还听那帮孙子笑话啊!”
“午饭的时候,他们说什么来着,说我们任务失败,被首长变相关了禁闭,还有脸吃饭,靠!”
雷震转过头,看向他:“人家也没说错,可不是任务失败了。”
“哧,老子丢人都丢到海市了,问题是光丢我自己脸就算了,看有些人那眼神,我就知道,我是把我爷爷的脸一起丢了。”
“但饭得吃,这是我爷爷从小就跟我说过的。谁要再敢说疙瘩话,我就揍到他再不敢说,最起码是当着我的面不敢说。”
“我让他知道,他还不敌我呢!”
汪晨曦蹭地跳下床:“对,吃饭去,谁要是再说有的没的,我就好好跟他切磋切磋!”
大山站起身:“先吃了饭,我们再好好研究研究对策,看看怎么能把我们跟丢的那小子抓住!”
三个人出了宿舍,最先进了食堂,打好了饭。
食堂的每一桌都放着热气腾腾的刚出锅的菜,大山挑好了一张饭桌,低声说道:“据我目测,这桌上的茄子炖土豆里的肉比别的桌至少多了三片。”
三个人也不说话,坐下来大口吃饭、大口吃菜。
吃到差不多了,其实也就五分钟,食堂外面响起了嘹亮的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