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子里一共四个人,全是二十多岁的男青年。
三人是一家的亲兄弟,其中一人皱着眉,在院子里扬声喊道:“等着,别砸门了,这就来了!”
说着,他低声说道:“等一下再杀狗,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他站在大门里,只把门开了条缝,探出脑袋,一看庄墨象那张陌生的脸,就问道:“你是谁?是不是找错人家了?”
庄墨象看了他一眼:“没错,就找你们!”说着,就去推门。
那人一看这阵势不对,想把脑袋撤回来,赶紧关门,好把这人关门外面。
可是,庄墨象推门的力气不小,他使劲挡着门,喊道:“大哥,快来,这小子要硬闯!”
院子里的三人闻言飞奔着过来,三兄弟以外的那人,有些害怕人进来,连忙过来帮着推门,结果纹丝未动。
他一着急,后退两步,猛地冲过去,撞在门板上。
这次,门板动了,却听到嗷地一声,最先应门人的脖子被卡到门板和门框之间,直翻白眼。
应门人的大哥,一把将撞门的人扒拉到一边去,把他弟弟解救出来。
脖子被门夹了的男青年,满脸惨白,身体摇晃了两下,直接就倒到他大哥怀里。
他大哥瞪起眼睛:“你想干啥,我弟弟这个样子,你得出钱给治,要是治不好,他成什么样,你就得成什么样!”
庄墨象微微眯起了眼睛,根本没有接他说的茬:“说说吧,军犬怎么到了你家?”
这一句话让还清醒着的另外三人浑身一抖:“你说的什么?我们听不懂。”
庄墨象看向主事的大哥:“你们院子里的军犬,是怎么弄过来的?”
那名大哥目光闪了闪:“进来说话吧。”
庄墨象嘴角的嘲讽一闪而过,从他们让出来的门,走进小院里,就听到后面大门上锁的声音。
那名大哥把怀里的人往地上一放,和另外两人就扑了过去。
然后,三人就都趴到地上了。只不过两人已经昏迷,仅剩的清醒着的大哥,左脚腕不正常地歪在一侧。
庄墨象看着他,冰冷地说道:“回答我的问题!”
大哥已经吓堆了,他们三个人一起扑过去的,没想到另外两人还没碰到对方,就一头扎在地上,晕过去了。
然后,他被对方一脚踹倒,就成了现在这个姿势,想起都起不来。
他牙齿打着颤:“这狗……我不知道……是军犬。”
这名大哥害怕庄墨象不相信自己刚才说的话,再给他来一下子,又解释着:“我们之所以……不让你进来,是因为那狗是……他偷来的。”
他用手指了指正晕迷中的一人,这人正是刚才帮倒忙撞门之人。
庄墨象挑了下眉:“偷的?在哪儿偷的?去部队吗?”
这名大哥小心地听着庄墨象的问话,回想了半天:“他没说……在哪儿偷的呀。”
看着庄墨象好像并没有要修理他的意思,稍稍心安一些,身子也不抖了,牙齿也不颤了,说话利落了不少:“他胆子不大,应该不敢去部队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