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烈潭同感:“这个人恐怕什么无底线的事情都敢做,我真想不通他怎么会认主的?”
“这样一个有野望的人,他不是应该不甘于人下吗?”
诸葛明昊指指这人的眼睛:“这人眼里虽然有野心,但却没有霸气,并非是一个能够挑大梁的主儿!”
“而且阴家子不是说了嘛,当时他们三个已经走投无路了。”
“是他和那个姓尤的不甘心落败,非要借助那个真主人翻盘……”
邵烈潭接过他的话头:“他当时恐怕打着暂时在人下,等以后遇到好的机会再离开认的这个主人的主意。”
“不过,他一定没有想到他所认的这个主人给他下了誓咒!”
“他这是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吧,把自己一个大活人整个送给了他认的主人了。”
舒堡磊嘿嘿地笑:“反正真主人和二号暗卫都不是什么好人,互相算计呗,看谁能算计过谁!”
“事实证明,二号暗卫棋差一招,把自己的性命赔上了……”
火承启处理含有已经减弱了毒性的蛊毒呕吐物的手法看似极为简单,就是将早已备好的药粉撒进大铝盆之中,然后将大铝盆放在阳光底下暴晒。
他则请曾医生与他一起去离着有三十多米的大树下乘凉,半个小时后,火承启在比较偏僻的角落挖了一个坑,把大铝盆里的已经变成灰白色的东西全部倒进坑里掩埋。
考虑到大家都看到这盆里装过什么,心里一定膈应,就直接把底都磨薄了的大铝盆砸扁,交给后勤人员卖废品。
曾医生一路跟着火承启往回走,心里对那个药粉好奇得很,但是却问不出口。
那个药粉不知道是他个人配置的不,要是人家的独门方子外人还真不好问。
但如果是从学校里学到的,就好办了。国家教授的知识,是属于全国人民的,他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去问。
于是,拐弯抹角地问:“火医生,你是哪个医学院毕业的呀?”
火承启早就发现他的表情了,虽然隐晦,但对于从小就独自生活,常年绷着弦防范周围一切自保的人来说,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
“我没有去医学院学习过。”
曾医生对于这样一个谈吐、举止均表现得很有教养的人,坚信他不是一个白丁:“难道你是去国外留学回来的?”
曾医生的眼睛瞬间睁得很大,这个人应该是才回国的吧,不然能吃得这么胖乎。
火承启微笑着回道:“没有,我是家学。”
曾医生有些不相信地啊了一声,听到火承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之后,他一直沉浸在震惊之中,没有再问话。
火承启也乐得清静,回去又给高力把了脉,写下一剂药方,交给一直在照顾高力的老王,他正好负责后勤采购工作。
本想着今晚住在基地,一方面可以把汤药煎了,一方面还有大把的时间熟悉一下将来工作的地方。
但吴家的车到了基地的大门口,吴老爷子好不容易打听到了这里的电话,说是吴畅有些低烧,要接火承启回去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