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白色的,像用冰砌出来的,寒冷刺骨的屋子里,有一张很大的冰床,一个男人半裸着上身,下身围着条宽大的丝绸毯子。他的脸上戴着一张银制面具,正是银面人,只见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慢慢走到桌子边,从抽屉里取出一条干净的白色汗巾,轻轻擦拭自己强壮的左侧胸肌。
冰床上还躺着一个女人,她玉体横陈,一丝不挂,此刻仿佛还昏迷着。她的两个**并不丰满,但却青春洋溢,像两只害羞的小白兔,静卧在她的胸口。然而在她的左乳上方有个触目惊心的伤口,正不断地往外流着鲜血,血水顺着**弧形的角度,像一张被风吹皱的蛛网,趴在她稚嫩的心房。
银面人转过身,把手上的汗巾扔倒女子的身上,正好覆盖住她的胸部。
他的左臂上,此时缠着一条黑色的带子,不时像海草一样起伏。他有些宠溺的轻轻拍了拍它,慢慢的穿上了衣服。
一个女人,悄无声息的来倒了冰室外,他感觉到了,抬起头问:“何事?”
女人嗫嚅了一下,心中似纠结万分,突然她跪到了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头,不无惭愧的道:“主人,属下有罪,与仙骨血姝失之交臂。”
“你说什么?”银面人的声音透露出难以至信。
“回主人,属下差点就得到了神药的下落,因为一时大意,失去了它的踪迹。”
“良人,底发生了什么?你且细细说来。”银面人似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他的呼吸有些粗重。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温香院大老板莫良人,她神色凝重地道:“主人容禀。昨日吃午饭时,温香院里来了个少年,说是要找屈大夫。开始我也并不在意,只叫人将他领去见屈老头。不想突然觉心口绞痛,忙去药房找屈老头,想让他瞧瞧。不过到那里一看,屈老头不在药房里,这时听到隔壁他的卧房里传来细碎的说话声,便想进屋去找他。刚要敲门时,听得里面屈老头很激动的说了一句:‘真的,它真的要开花了?是仙骨雪姝没错?’属下一听倒这几个字,立即心中一动,就想再听得仔细些。里面的声音突然就低了下去,似乎那老头子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不过属下并未放弃,而是躲到了一边,不一会儿,少年便出来了。屈老头对他说:‘你快快回去,好生守着。不日我便辞了这边的事去找你。’属下心想,看来只要跟着这少年就能找雪姝,于是等屈老头回身进屋后,我便悄悄地跟在了少年的身后。没想到,他带着我在城里七拐八弯,稍不留神就被他逃脱了,我看他是已经发现了属下。回到温香院中,齐福跑来告诉我,说是翠姑的娘来找翠姑,我只好先撇下那边的事,去应付翠姑的娘。其时,她已经知道了翠姑的死讯,是齐福告诉的。他老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她这闺女,是他们家的顶梁柱,定要赔她100两银子才肯罢休。好说歹说,讲定了50辆,那女人总算破涕为笑,回家去叫了他相公还有几个族亲来抬人。我和齐福一起带着人去废园,把小翠的尸体挖了出来。刚好那家人买了口薄木棺材赶到。大伙七手八脚将遗骸放了进去,可这时,翠姑的爹又不答应了,煽动几个亲戚围住我,非要加十两银子。说是请个这些抬棺的人,不能白白让他们干活。我被他们搞得头痛就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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