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做企业,竞争是难免的。
大家都想当老板,都想做大做强挣更多的钱,都想把生意从同样那里抢过来,都是你盯着我,我盯着你。
无论是外销还是内销,只要门槛不是太高,那么多半是你能做的,我也能做,你能找到门路,我也能摸到路径。
“很多时候,尽管我们做企业的的确挣了不少钱,但事实上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快乐,外人看见我们笑,未必就是发自内心的笑。说不定心里都苦得比苦瓜还苦了,面上还得强颜欢笑,不想被人看轻。”
陆坤想起前世手段尚浅稚嫩,强撑着不让五金厂倒闭的时候,心情也有些复杂,“说实话,企业家是世界上最难的职业,因为我们在做着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那就是想办法让人把腰包里的钱心甘情愿的交到你手上。”
“做企业并不难,难的是应付那些千方百计想让你破产的人。”
陆坤敲了敲讲台,笑着道,“有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是竞争对手都死绝了,那该是多么幸福啊!
只要没了竞争对手,每天没什么事儿,就是喝酒吃饭,赚钱还不耽误......”
讲到这儿,台下的老总们算是深有同感了。
同行绝对是毕生最恨之人,只有相杀,绝没有相爱。
有时候被抢了单子,脾气上来了,恨不得干脆拉起队伍跟对方来一场PK,你踹我一脚,我拍你一板砖,感觉只有见血才能解开这份‘深仇大恨’。
“但是呢?现实是压根就不存在这个行业。”
他故意顿了顿,“如果真的有,请告诉我,我也得去掺一脚,不为别的,就寻思着我那么苦逼赚钱,也不能让他太如意。
现如今,哪行哪业都不容易做,现实情况就是一年比一年难,没有什么一帆风顺,全靠死撑。”
场下掌声一片,一部分人都差点把手心拍红了。
他娘的,在这种正经场合说大实话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扯远了,咱们重新说回成本的问题。”陆坤瞥见了刘德新在给他隐晦的打手势,连忙把话题折回来。
“谈交通,贺市的交通状况并不算差,焦柳线开通以后,甚至一跃而成为连通东西南北的中等陆路交通小枢纽,此外,贺市的内河水云自古以来就不差,可以直通五个省内地级市。
可能有的人会说,我这是做外销的,接的过国外的单子,你贺市多远,运费多了一截,海关报单麻烦大了去了。
那么我可以告诉你,这一切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
因为我名下的公司也有在做外销的,香飘飘大家都知道吧,我们单就是今年头两个月接到的海外订单,就接近1.5亿港元。
运费的问题其实不是主要问题,安桂也有不少产品是水运至珠江口岸再出口,顶多就就是加了几个小时的车程,耗费并算太大,很便捷,水运也很便宜。
报关手续的问题,我们有请刘市长给大家伙说说。”
陆坤适时让刘德新出来露脸,毕竟这是他此次施政的最大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