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惋惜的摇摇头,也不知从那儿弄来了一把的折扇,通体黑色的折扇上正面描着金色的梅花,反面狂草写着一首,梅花高洁脱俗,青嫩的颜色反而更加适合梅花,这金色就显得太过厚重了。而大公主就更加并不适合梅花,她更像是娇艳夺目的牡丹,未开花就让人留恋不舍,一旦绽放便引得千万人赞叹,一朵红艳的牡丹傲然的开于枝头便可以艳压群芳。
大公主慵懒的靠在软垫上,本该显得懒散的动作在她做来只能用仪态万千来形容,一身男装也压不住她媚惑的娇颜。一手执扇敲打着另一手的手心,不疾不徐,没有规规律的动作却似敲打在乐点之上,“女儿家都是用水做的,柔情万千,魅惑诱人,身娇体软,校尉难道就不想试试?为了男子舍了这等美好之事岂不是白活一场。”
楼沂南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大公主也不是喜好的是男子,瞧驸马多么俊俏的长相,难道大公主还喜欢娇娃?楼某不知道大公主还有喜好红颜的癖好!”
大公主伸出折扇挑起了驸马的下巴,让坐于她身旁的驸马不得不配合着抬高了下巴,动作一大了,那高领的衣衫便遮不住脖颈处的红痕,那细密的印记烙印在白皙的肌肤上真有几分红梅映雪的味道,大公主看得满意极了。笑着侧头看向楼沂南,“娇娃似水,不是我心中欢喜,还是校尉有眼光,看得明白究竟什么才是最好的。”
大公主俏皮的朝着楼沂南眨了眨眼,“大齐国未来的皇帝压在身下的感觉如何?你和我说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楼沂南脸黑了,这大公主脾气古怪、性子难以琢磨,行事多见荒唐,简直是没有分寸。刚才祁承乾弄湿了衣裳就出去换衣服了,大公主就有现在这么一出。“大公主请自重!”
“哎呦,校尉真是无趣,我以前听闻校尉也是个肆意的性子,怎么现在如此古板,难道是和无趣之人待久了,所以也变得无聊了。”大公主瘪瘪嘴,神态间竟然多了一些女儿家的娇憨,就算是大公主是个三十多岁的人了,但时不时露出来的神态还是有着不符合年龄的娇态,所以说她性情多变并不是假话。
说曹操曹操就到,大公主刚意有所指的说祁承乾古板,这古板的二人就走了进来。祁承乾性情清冷,行事未免就刻板了一些,但在楼沂南的眼中这都是好的,古板又如何,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祁承乾生涩的反应让人惊艳,只有他一人可以独享,这让他有着发掘未开拓宝地的兴奋。
大公主吹了个响亮的哨声,姿态轻浮,像是个经常流连于青楼楚馆的高手,而非一国的公主,“宁王爷,有人心心念念的惦记着你呢,连娇媚红颜都不要,我都为他可惜。”
祁承乾冷冷的看了一眼大公主,“大公主说笑了,还是管好自家的事情,别惦记不该属于自己的人。”大公主看着楼沂南的目光不对,除非他是个死人,不然不会感觉不出来。大公主是个有野心的人,但是她的野心又不大,这很好,不像楼沂南顾虑得那么多一样,祁承乾觉得大公主是个很好的合伙人,他们都有共同的利益,萧国便是共同的敌人,但如果大公主打量了不该打量的人,他宁愿撕破脸,也不愿意委曲求全,该有的简直还是要坚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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