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接旨后,没有丝毫耽误,立马让人从牢房里把郑知州与刘知府押进了囚车,女眷也都赶到马车里,回都城复命去了。
看着五皇子带兵离开,秦烨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又恢复了温润优雅。
夏挽秋坐在圆墩上,帮秦烨按着脚,笑道,“没想到得到好处最多的是六皇子。”
秦烨正用软布擦拭着面具,“有时候一动不如一静,争反而不如不争。”
夏挽秋瞥了秦烨一眼,手指在他脚心轻轻挠了两下,“说清楚点。”
“夫人饶命。”秦烨强忍着抽出脚的冲动,“为夫知错了。”
“哼。”夏挽秋这才放下秦烨的脚,换了另外一只,按了起来,“你说圣上会怎么处置这件事?”
“自然是严惩。”秦烨把面具收到木盒里,随手放到一边,“要知道这可是刘知府自作主张。”
夏挽秋听出了秦烨话中的意思,郑知州与刘知府不会有好下场,可是太子却不会有事,说不上来什么感觉,“那孩子……”
“太子妃身子虚弱,偶感风寒。”秦烨感叹道。
夏挽秋眉头紧皱,这是要牺牲太子妃,她虽不敢说太子妃是无辜的,可是这件事主谋定不是太子妃,毕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别人的孩子占据自己长子的位置。
而且,若不是太子的安排,光靠太子妃,也无法成事。
像是看出夏挽秋的不忍,秦烨伸手拂开夏挽秋额前的碎发,俯身与其对视,“信我,可好?”
夏挽秋抬头看着那双眼,她最先开始就是被秦烨这双眼所吸引,可是他们成亲的这几年,她从来没有看透过。
可是今天,像是秦烨对她敞开了所有心扉,她明明白白看出了秦烨眼底的恳求与……惶恐。
夏挽秋甚至觉得是自己看错了,秦烨会恳求会惶恐?她连想都没有想过把这两个词放在秦烨身上。
“你说,我就信。”这是夏挽秋的承诺。
秦烨看了夏挽秋许久,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笑容,没有平时的温雅,没有那种如玉的润色,清浅而真实。
“夫人,为夫定不负夫人所望。”秦烨的口气里带着几许调笑的味道,像是个纨绔子弟般。
夏挽秋却注意到他发红的耳垂,唇抿了下,还是没有忍住,笑出声来,“夫君,你是在害羞吗?”
秦烨笑容僵了下,有些不自然,可是马上恢复了正常,“夫人对为夫表白,为夫怎么可能不害羞,夫人下回表白前,给为夫点提示,让为夫做好准备。”
夏挽秋此时看透了秦烨的情绪,只是拍了拍秦烨的脚,“那请夫君先抬脚,为妻要去倒水了。”
“我去。”秦烨穿上鞋,“这等重活,怎么能让夫人受累。”说着就弯腰端起水,夏挽秋也没有去争,只是把圆墩搬走放好后,就去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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