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阳奇怪,难道自己做那个梦,是因为这个炉鼎的关系?这东西不是只能熬药?可是自己曾经仔仔细细研究过它,没有任何夹层之类的东西啊。
乔初阳想了许久,不得其门法,便先不想了,不过晚上可以做一下实验,如果晚上还做那样的梦,那就真的有可能和炉鼎有关。
这个时候澡堂还没开门,只好趁着上午没课的时候回家洗了澡。
晚上,乔初阳又坐在那里记了许久的经脉穴位图,晚上果然又做了那个梦,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浑身汗淋漓的,像大病了一场一样。
室友忍不住劝道:“乔初阳,你这样像是生病了。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别让它严重了。”
乔初阳软软的靠在被子上,道:“我知道了,谢谢,我今天就去医院,这段时间回家去住,省的吵着你们。”
室友急忙道:“我们可没嫌你,哪个人出门在外不会遇上点事情?”
但是乔初阳还是在她们脸上看到了松了一口气的意思。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乔初阳便回了家,小炉鼎被放在了床头,因为这两日发梦之后,乔初阳明显感觉自己对经脉穴位图的记忆深刻了很多,理解也深刻了很多,似乎慢慢地摸索到了其中的规律。
虽然做梦的时候很难受,醒来之后也难受,但是乔初阳觉得这样的付出很值得,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这么好的运气,能够有这样的捷径的。
小炉鼎也一日比一日光亮,浑身闪着金光,再也不是当年在小摊上发现的那灰扑扑的小烟灰缸了。而且它的那些花纹,似乎有暗光形成的脉络,可是用手一摸,又什么都没有。
一个月之后,乔初阳去接受殷教授的考察,方法也简单,就是画了一张人体图,然后将一些指定的穴位和经脉标出来,乔初阳做得很好,让殷教授很满意,他早就知道这个学生很有天赋。
“以后我去医院看诊的时候,你也跟着去,在一旁注意听和看,以后再找机会让你慢慢练手。”
乔初阳急忙答应了下来。
这个时候董伟军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了,照相馆的照片也洗出来了,乔初阳去拿照片,照相馆的老板道:“这位姑娘,能不能把你们的照片挂在橱窗口?我可以给你免费。”
乔初阳摇摇头,她知道这是照相馆的广告方式,但是董伟军身份特殊,不能随便把他的照片挂在外头,而且这样也显得不太尊重,毕竟董家的家世摆在那里,他们家的少爷照片摆在橱窗里做广告算个什么事儿?而且乔初阳也不缺这点钱,何必因小失大?
乔初阳最后把底片也拿回来了,这些东西还是自己保存比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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