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赢晕倒了,但并没什么事,很快便醒转过来,二人挑战赛随即终止,当天训练也告结束。
大人累倒孩子,丁驰很过意不去,专门买罐头看望室友。毕赢则根本不服输,而是给出一些不是理由的理由。知道对方在找台阶,同学们也未深究,全都一笑而过。
接下来的日子,军训继续进行。不过第二天下午,毕赢就因“受伤”而退出了。
尽管脚上裹着纱布,还拄了单拐,但毕赢仍然出现在训练场边,言说要尽到班长的责任。在这点上,毕赢也是说到做到,一瘸一拐的给同学准备饮用水,看管钱物等等。除此之外,也不时吆五喝六,直指不足,当然这仅限于对个别人。
这天训练结束,被毕赢再次指点后,程耀宗回击道:“毕赢,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俺们都训练这么多天了,累的一头汗一头水,衣服难免有汗味。哪像你坐在阴凉处,喝着水,摇着扇,当然没汗了。”
“你以为我不想军训啊?还不是那天召集同学时踩空台阶,把脚崴伤了。再说了,这些天我也没闲着,仍然在忙前忙后呀。”解释之后,毕赢又教训道,“老程,建设卫生宿舍人人有责,完全有大把时间可以搞卫生呀,这是态度问题。这里是大城市,是集体生活,而不是上炕不脱鞋的落后农村。”
程耀宗点指对方:“农村人把你怎么了?你不吃农村生产的粮食?你家往上数三辈不是农村人?”
“老程,你刚来时不这么牙尖嘴利呀,这到底是从哪学的?学的也太坏了。”毕赢转换了话题。
“你嘴咋没崴呢?”丁驰刚接了一句,便听到“嘀嘀”声响,于是拿起呼机,出门而去。
来在院里公用电话亭,插上电话卡,丁驰拨打了留言号码,开始通话。
电话那头,黎梦雪先是埋怨丁驰不打电话,也不告诉新的呼机号码。随后便是一通关心,又是问候,又是叮嘱,还让丁驰涂防晒霜。若不是有人打扰,怕是黎梦雪还得嘱咐个几十条的。
丁驰挂上听筒,苦笑摇头:“若是晚个十多年上大学,赶上八月下旬开学,你难不成还裹成粽子?”
回头间,丁驰目光忽的怔住,视线中一袭白裙闪过,正是音乐系学姐周一。
我们到底在哪里见过?到底有无瓜葛呢?尽管周一身影早已消失,但丁驰依然在脑中搜索着可能存在的印记。
随着军训日子的推进,好多同学都叫苦不迭,有两个女生还因身体不适退出军训。但程耀宗、丁驰并不觉着苦,一个是大山里的孩子,一个已经饱尝人间辛苦,这点训练根本算不得什么。在诸多同学中,段昊然显得有些特别,依然如往常一样少言寡语,也看不出来是否苦累。
在这期间,精神头最足的就数毕赢了,尤其对个别人员指点更为卖力。这天训练刚停歇,他又给程耀宗挑了一堆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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