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汪书记听到这个理由,觉得倒是合情合理,继续问那位故人是谁,林鸿锐摇了摇头说高昌德没明说,他也不知。
汪书记便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他请您过去。”林鸿锐说道,在汪书记走的时候,又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小心他会咬舌自尽。”
汪书记心一凛,眼神微微一变,警惕性立刻提高了,他朝林鸿锐摆摆手,道,“你先在这坐着,我一会儿回来,还有话和你说。”
林鸿锐点头。
阮秋月挨着他坐下,小声地道,“你脸色很难看。是不是高昌德口中的故人,你其实认识啊?”
“嗯。”林鸿锐握住她的手,勉强扯了扯嘴角,“他说了一个我怎么都想不到的人。”
“谁啊?”阮秋月赶紧问道。
“回去再说。”林鸿锐摇了摇头。
“……”阮秋月幽怨地瞪了他一眼,“你变坏了。”
居然这么吊她的胃口!
“我心有些乱。”林鸿锐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趁人不注意,将她给拉过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带着丝烦乱地说,“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
“……哦。那就回去说。”阮秋月被他哄的面红耳赤,心肝儿乱颤,应了一声后,再也不说话了,就是一直抓着他的手搓啊搓啊搓。
心想真是拿他没有办法啊。
-
在汪书记进去五分钟后,突然从高昌德的病房内传来一声痛苦的惨叫,瞬间引爆了一波骚动,惊的阮秋月也跟着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她和林鸿锐冲出房间,就见好几个战士冲进病房,片刻后,汪书记脸色煞白地从里面走出来。
就只见他的手指在淌血,鲜血不断的滴到地上,而且,他的食指和中指似乎断了,角度诡异地扭曲着。
“天,天啊!大领导你的手!咋弄的?”阮秋月惊地大喊,装作害怕地躲到林鸿锐身后,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其他人惊呼地大喊,叫医生。
汪书记没管他人,而是眼神略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林鸿锐,随后低下了头,垂下去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复杂之色。
“他真尝试咬舌自尽?”林鸿锐说完后,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汪书记的手,已经说明了一切。
高昌德刚刚咬舌自尽,汪书记冲过去阻止,差点被他咬断了手指。
“嗯。还要多谢你之前的提醒。”汪书记认真地回答了林鸿锐的傻帽问题,不仅露出一抹感激的笑,言语之中还十分的客套。
前后对比之后,反差简直不要太明显。
阮秋月不由多看看了一眼汪书记,觉得他怎么忽然间对鸿锐这么的客套了啊!
医生很快上来了,给汪书记包扎好了伤口,那两根手指被咬的皮肉翻开,都能看见里面的白骨了,看的阮秋月觉得浑身一寒。
尼玛!这高昌德是属狗的吧,下嘴咬居然会这么的厉害。
“关于高昌德囚禁虐杀百姓这一案件中,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汪书记将手小心放在膝盖上,突然问林鸿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