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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呢。
可是,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嘴啊!
真的好焦急,他这破身子,什么时候才能痊愈啊!
林鸿锐内心各种纠结,各种崩溃,不过,他的一张俊脸还是绷的紧紧的,面无表情,让你看不出来他内心世界是有多丰富多彩。
阮秋月这边躺下了,可是,过了不过十秒钟,她就又一脸难以启齿地起来了,然后从他身上爬过去,下了床。
“你干什么去?”林鸿锐赶紧问。
“……上厕所。”阮秋月瞪了他一眼,有些羞愤地说道。
她要去换内裤!
阮秋月真是快要崩溃死了,内心的羞耻值频频爆表,她现在脸还通红通红呢,一摸滚烫。
也就是屋里没点灯,黑黑的,林鸿锐没有发现。
“你肚子疼?拉肚子?”林鸿锐知道她上床睡觉前,都会去一次厕所,中间也不会再起夜,所以,他一听就紧张担心了,以为她不舒服。
“……没有!我就是水喝多了。”阮秋月披件外套,套上拖鞋,就急匆匆地往外跑,庆幸自己以前为了图方便,将内衣裤放在空间里,不用再翻箱倒柜地找!
林鸿锐瞧着她这急切的样子,心想还真是喝多了啊,不由笑笑。
等折腾了一番,阮秋月觉得她之前的那点困意,全部都被折腾没了,她重新躺床上后,又问,“哎,姚先生和你谈了什么?”
“他说他从爹的口中,通过威逼利诱得知我就是小姑的孩子很高兴,也理解我为什么会隐瞒不说。
他还说相信小姑的眼光,不相信我的父亲政治背景会有问题。”林鸿锐道。
阮秋月拧眉,想到之前林老爹的表现,微微叹了口气,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还有呢?”
“他又给了我一个建议,让我认回小姑做母亲,不要再和王兰香有这个母子关系牵扯。至于父亲,随便找一个填上名字,重新办个户籍。”林鸿锐又道。
“父亲随便填个名字?!”阮秋月嘴角抽搐,“不提你亲生父亲知道后作何感想,小姑知道了,或许也会想要揍你吧!”
林鸿锐苦笑一声,“我不知。若是她还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回来呢。”
阮秋月沉默了,凑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无声地安慰他。
林鸿锐心一暖,心中的沉闷瞬间消散大半,他将她的手拉下来,握在手中,轻轻揉着,
“姚先生还劝慰我,说我和爹终究只是舅甥关系,他心中会更偏向自己的儿女,这是人之常情,让我别介意。
今天他许给文强还有玲玲好处,也是想吊着他们,不让他们来找我们麻烦。
还说若是我觉得他们对我不好,给他说,他会为我出气,给他们的好处也会收回。”
“这么听起来,这位姚先生倒是真的一心为你好啊!”阮秋月挑了挑眉,
“只不过,他建议的这个更改户籍父亲一栏随便填的建议,实在是……让我有点怀疑他也对你亲生父亲有很深的成见,莫非他认识你父亲,他故意瞒着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