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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正月十五,大家基本该上学上学,该上工的上工,林玲玲也去了县高中完成她最后一个学期的课。
临走前,她还专门跑到阮秋月他们的跟前,向他们保证了下面一番话——
“三哥,三嫂,你们就放心吧。我已经将娘和二哥给说通了,他们绝对不会再提过继孩子的事情!”
阮秋月对这话,也就是听听了,如晓丽说的,她也觉得林玲玲拦不住王兰香。
林玲玲走后还没两星期,在正月二十七的晌午,阮秋月他们的门被林文强给敲响了。
“阮秋月,林鸿锐!赶紧的开门!找你们有大事商量!”林文强将门拍地哐哐哐作响,在门外大声喊道。
“什么事?”林鸿锐打开门,冷声道。
“秋月呢?你们一起跟我去那边,爹娘还有一堆亲戚都在那边等着呢,有大事要商量。“林文强伸着脖子往里面瞧。
“家里的任何事都和我们无关。”林鸿锐说着,就要关门。
“是给咱爷和小姑迁坟的大事,你说这事和你没关?”林文强梗着脖子,一手撑着院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料定这事他一定没法拒绝。
“这事是你提出来的?”林鸿锐微微眯眼,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你真要迁坟?”
“是我提的!迁不迁的,这不是找来了大家伙商量,我自个怎么做的了主!”林文强笑地贱兮兮地说完,
“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去?咱爷真是白疼……嗷!!”
“让我知道你敢拿咱爷坟的事做由头扯事,我一定饶不了你!”
林鸿锐抓住林文强的手腕,用力的一掰,疼的林文强冷汗直冒,嗷嗷叫唤,直说不敢不敢。
林鸿锐松开他的手腕,让他赶紧滚蛋,他们一会儿过去。
林文强疼的呲牙咧嘴,瞪着重新关上的院门呸了一口,恨恨地小声嘀咕,“娘的!等老子将你儿子抢到手,我看你怎么给老子甩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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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强来干嘛?他嚷嚷着什么大事?”阮秋月见林鸿锐脸色不好的从外面走进来,问道。
“他说已经喊来了一堆亲戚,找我商量给爷和小姑迁坟的大事。”林鸿锐冷着脸道,
“但是,我看这迁坟的事就是个由头,他们今天想闹的还是过继的事。”
阮秋月也冷哼一声,“还真是让晓丽给猜测对了,他们喊来一堆人,开始道德绑架咱们了!”
“嗯。”林鸿锐点点头,将她的厚棉袄,围巾,手套都找了出来,给她穿上,“外面冷,多穿点。”
“你出去找一趟卫国吧,让他帮咱们跑去找宁先生他们来,他们找人道德绑架咱们,咱们也找俩个为我们说话的。”阮秋月说道,“我在家等你。”
“那行。我先在外面给你落锁了,等我回来,咱们再一起去那边。”林鸿锐说着,低头亲了她一口,提前给她打预防针,
“不管一会儿发生什么,记住气大伤身!对你和孩子都不好!”
“……知道啦。”阮秋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