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疫情已经基本消灭了,街道上的人又多了起来,就如这乌云散去,阳光终于出来一样,整个县城都透着一股的鲜活之气。
可是,这疫情的乌云散去之后,又有一团新的乌云飘到了阮秋月的头上。
有些事啊,还就不能念叨,越是念叨担心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这天,街道计生办的妇女主任,徐主任就一脸笑意盈盈地找上门来了,说是让阮秋月这个名人可一定要做好妇女表率,将环上了。
“秋月啊,你是有好福气啊,头胎就抱了两儿子,以后哪里还需要怀孩子啊,你说对不?这女人啊,可不比男人,你说若是意外怀孕了,再被强行拖去流产,那可太伤身子了!上环那是对咱女人的一种保护啊……”
徐主任很有口才,巴拉巴拉先从寒暄开始,又是夸又是捧的,再从女人保护来入手,说服阮秋月可一定要去上环。
“徐主任,你说的都在理。可你也知女人生孩子是鬼门关上走一趟,我这一口气生了俩,还难产了,我当时差点从产房里出不来了,我不是不想上环,可我这身子还没养好呢。”
阮秋月说着轻咳一声,冲徐主任虚弱地笑了笑,一张刚才被她临时抹的煞白的脸,没点血色,将徐主任给唬的差不多信了。
“这是我的不是了!我是想这这生完孩子三个月左右上环正正合适,就找过来了。我看你脸色是不好,那你少操劳,多休息,等身子养好了再去上环也不迟。”
徐主任也好说话,温柔抚慰了一番就回去了,很给面子,毕竟阮秋月之前对县里的疫情那可是做了大贡献的,报纸上都报道了,她是敬重的。
“总算是糊弄过去了,还好你喊了声给我预警。”阮秋月等徐主任走后,赶紧将脸上的粉底给擦去,再费力地洗了洗。
不舍得再花生命值兑换化妆水,只能将脸洗了一遍又一遍,都要将脸皮给搓下来了。
因为这几天,团子也不知怎么就喜欢上了抱着她的脸啃,每次她凑过去,他就会糊她一脸口水,所以,阮秋月可不敢让脸上残留这些粉底。
“下次她再来,怎么也要一两个月后了,先拖着吧。”林鸿锐在她洗净的小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然后糊了她一脸口水,惹地阮秋月娇嗔瞪了他一眼,
“你以为你是咱儿团子啊!豆包都没跟他学会呢,你倒是学上瘾了。”
“谁叫你这么好亲呢!”林鸿锐笑着又亲了她一下,然后又倒打一耙说自己要背书去了,让阮秋月不要用美色耽误他学业。
气地阮秋月在他腰间用力一拧,见他疼的呲牙咧嘴了,才哼哼地放开他。
男人一天不打,简直上房揭瓦!
“秋月,再过几天就俩孩子的百天了,这百天宴咱要大办吗?”林鸿锐学习的空档,看了看日历,惊觉时间过的好快,俩小子都三个多月了。
“小办一下吧,就请爸妈还有大姐他们过来,咱在一起聚一聚好啦。”阮秋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