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想了想，道：「百度都有什么产品啊？百科、地图、贴吧、音乐……」

「音乐？」

姚远挂断电话，骂了一句：「特么的装绅士太久，还真忘了你是个流氓啊？」

「砰砰！」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那你打算怎么做？」

此人就是两头吃，比如凤巢要搞事，得花一份钱，百度要平事，还得花一份钱。

第一件事，加大对央视的公关费，花了4千万成为2009年央视春

晚的赞助商。

结果这个所谓先进的「生物免疫疗法」，是国外临床淘汰的技术云云。

「不行了，我得歇会！」

结果怎么样？风波过去，依旧如此。

百度股价暴跌25.04%，李彦宏公开道歉。

2008年的事，时隔一年多，已经没人在乎了。

而从08年后，百度每融几年就被曝光，流程大概是：曝光一一舆论批判一一百度道歉整改一一等风波过去一一继续卖假药。

他练了一会，脖子上搭着毛巾，也过来休息。

…………

李彦宏就坐在春晚现场，被镜头扫过四次！

不过凤巢还是找了魏则西谈一谈。

龙馨与魏则西做过多次生意，太了解里面的猫腻了！央视曝光百度，对，确实有新闻因素，但更有百度没有交保护费的缘故。

网球的球拍比较重，挥起来更费力，得等球落地弹一下才能打。他来回跑了几分钟，球无接着几次，一身汗下来了。

「《谦儿哥厨房》下个月，《花儿与少年》7月份了。」

2014年，一个大学生郭振西检查出滑膜肉瘤，在百度上搜到了某家医院，便去治疗。2016年，他在网上发了一篇贴子，写道：

他坐在旁边休息，看茵茵玩的正欢，运动细胞真好，干什么都有模有样。

「不打奇艺网了，直接干百度！我去找魏则西聊了聊，说最好有新的黑料，不然舆论上有点炒冷饭，大家也腻歪。」

「那玩意我可打不起，让中大学生去吧，我还不如打篮球呢。」

「哦，行。」

凤巢给我擦了擦汗，道：「所以我就在想啊，有什么黑料能拿出来。」

「社区没事，麦粒没影响。奇艺网咬着我们不放，烦得要死，我想让你们松松口，别来骚扰我。」

「那你赞助《花儿与少年》吧，这个热度大。」

「医院是在百度上搜的，排名领先，疗法说得了得。当时医生说有效率达到百分之七八十，保你20年没问题。」

魏则西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爱锻炼，可你也靠点谱好不好？今儿游泳，明儿篮球，后儿抖空竹，你改天是不是要撞树啊？」

当时闹的特别大，网信办、工商总局、卫生计生委成立联合调查组进驻百度，又整改巴拉巴拉。

「砰！」

夜晚，海淀一家网球俱乐部。

茵茵喝了口水，低着头喘气，【机子街】1000万美元的融资已经到账了。没钱的时候压力小，有钱了反而倍增。

「贴吧？」

「我想让【机子街】冠名赞助，怎么样？」

「我还练气功呢！不过我预约好了，下次带你去打高尔夫。」

如何打击百度，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臭名昭著的竞价排名。

凤巢猛地一震。

（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