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周多的时间里郑鑫低眉顺眼,话也不多说,尽量在外边带客户看房子,怕露出什么马脚被别人看出来。比较搞笑的他那晚跌落于亮马河,黄山河、刘志和胡喜就消失了,有的人说是黑了租户的房租钱跑路了。但只有郑鑫心里清楚怎么回事,他们都以为他淹死了,怕担责任,深夜又下了一场大雨,足以把一些证据冲刷掉了。
许东升和韩玥旁敲侧击的问过郑鑫好几次,郑鑫一口咬定那晚他请客吃过饭一起回去的。
黄山河三人的离奇失踪比较奇怪,但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出现,没有租客或者房东找上门就可以说明问题。2005是没有移动支付的,房租快到期时都是中介上门收取费用,其中也不乏中介收取好几家租户的费用为了独吞跑路的。
租户报警也解决不了事情,拖到最后租户往往只能自认倒霉。
所以对于黄山河几人失踪的事情,都没有觉的会发生什么意外,甚至连家里都没有联系,中介公司,今天来明天离职的比比皆是,又不是什么好工作,吃不了生活的苦,又想着挣快钱的人多的是。2005年许多穷地方,整个村里可能都没有几部电话,更不要说手机了。
郑鑫晚上下班就钻到出租屋里回忆他看过的小说和电影,绣春刀的框架大纲已经整理完毕,就等着休息的时候去买台电脑开工干活。郑鑫租的是村里的自建房,十七八平的小屋子,有一扇不大的窗户,虽然是阳面,但是下午二点过后,就基本见不到阳光。
屋子里有一个小小的洗漱间,倒是减去去公厕和澡堂的麻烦,一米五的双人床躺上去总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凹凸不平坑坑洼洼的破厚垫子上铺再厚的褥子都觉得不舒服。
这样简陋的环境,却也比郑鑫之前待在工地住的环境强的多。工地上的住所是不固定的,冬冷夏热的彩钢屋,睡着大通铺,臭汗臭脚丫子烟酒混合的味道实在令人难耐,到了晚上打呼噜放屁睡不着看黄书撸一发的司空见惯。也有一些年轻人每当开了工资,总会跑出去打个炮啥的。
同村的王孔就不止一次鼓捣着郑鑫跟着一起出去,“20多岁的大后生了,连个婆娘的胸都么摸过,成什么样子,跟着哥下山,也带你去开开荤。”
郑鑫往往这个时候不吱声,书里可写了,容易得病!
好在工地的活计较苦较累,也没有什么心思想其他的,偶尔燥热难耐,浇几盆凉水也就解决了。打工攒钱,等家里给介绍个对象,成家结婚,也挺好,头脑简单的郑鑫如是想着。
但现在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郑鑫的身体里住着赵晓伟的灵魂,一个懂得男女滋味的精力旺盛的大小伙子,夜里就有点孤枕难眠。旁边的屋子里住着年纪和他相仿的小两口,总是在深夜里制造风声。郑鑫忽然想起迟子建写的额尔古纳河里达玛拉和林克也总是在希楞柱里制造风声,然后达玛拉喘息着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林克的名字,这时的“我”也希望自己能早日的制造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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