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笑容的叶飞坐在指挥椅上高兴地嘿嘿直笑:“前几年咱们干掉一个骨冢得花一个月时间,那时候我都说不出来心里有多激动,但是现在呢?咱们不光干掉了骨冢,还全歼了海胆舰群,连带着还收拾了小十万小鱼,这战果不少吧?你们说我咋就不觉得激动呢?”
听了这话兽医不屑地狂撇嘴,心说你就装吧。
“那还用说,咱们干掉的骨冢可不少了,大风大浪见得多了,这点风浪算什么?”尽管剪刀也有类似的感觉,可胜利本身仍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他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收不住。
“妈的!”兽医忍不住骂娘,“想当初刚遇上外骨人那会儿,咱们费死牛劲也拿人家没办法,一千艘战舰一仗就打残了,现在倒好,一艘战舰就解决战斗,当年要是有这么好的战舰,得少死多少人哪?”
叶飞和剪刀同时为之黯然神伤,其他人则沉默不语,舰桥中突然陷入了异常的寂静之中。
他们俩和兽医是舰桥里仅有的三个参加过第一次骨冢战役的人,剩下的舰桥军官加入舰队时都快成立远征军了,甭说第一次骨冢战舰,连第二次骨冢战役都没赶上。听兽医提起当年的大战,不由地一阵唏嘘。
没参加过骨冢战役,但是在军校时哪个没看过战役的资料?对骨冢战役的惨烈记忆犹新。
当然天鹰号上和叶飞一样参加过骨冢战役官兵也不少,只不过当年参战的官兵实在太多了,除非是一个部队的,否则根本不可能认识。
“好好的说这些干什么?”叶飞终于打破了沉默。
这么多年了,一幕幕往事想起来就像昨天一样。齐舰长高唱激昂的军歌,驾驶引擎超负荷的巨鲸级战舰电光号撞向敌舰的景象是那样的清晰。
要是当年有这样的战舰,齐舰长和那么多的战友又怎么会与敌人同归于尽?
现在叶飞已经是大校了,如果齐舰长还活着,会不会已经成了将军?
兽医轻叹:“没什么别的意思,可能是我开始老了吧,总是不自觉地回忆当年的事情。”说话到这份儿上,不清楚几个人之间是什么关系的人总算听出点眉目。
剪刀只是少校,黑熊不过是中校,可是和这个新来的上校说话时却随意得很。
军队号称人人平等。可军衔和职务摆在那儿。军官与士兵、上级与下级是指挥与被指挥的关系。根本就不可能扯上平等两个字,否则人心就散了,还怎么打仗?
官大一级压死人才是军队的常态,碰上那种心眼儿坏。以整人为乐的,能把整个部队折腾得鸡犬不宁。
“算了吧,像你比谁大多少似的,才三十几岁的人,非装出一副七老八十的样子,你恶心不恶心?”说话的是刚进舰桥的黑熊,他刚从突击登陆舰上回来,正好听到兽医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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