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点点头她也不喜欢死省。勤俭持家,那是少一个字也不成的。
第二天,等傍晚的时候水退的差不多了,菊花就′跟青木去田里逮鱼。郑长河也扛着锄头去了。
秧田里的水已经很浅了,呈现一副浩劫过后遭难的模样,秧苗上好些泥浆,不复原来的翠绿,都是被水泡起来的泥沙沾满了。
菊花见青木趟在秧田里,竖着耳朵听水响,倒也捡了几条鱼,不过就′是太费工夫了,而且满秧田里踩,对秧苗也不好。
她便出主意道:“不如用一个篓子堵住那出水的地′方,鱼也跑不出去。好过这样没头苍蝇似的乱找一气,把秧苗踩坏了。”
郑长河在那边听了笑道:“爹可不就′是这么干的?瞧,这篓子里好些鱼哩。青木,别找了。那秧苗刚泡了水,田里也是稀烂,叫你一踩,更不好了。”
青木上了田埂,笑着对菊花道:“我原来就′想这么干的。可听你跟爹说,秧田水一放,那鱼就′只管捡,说得好容易的样子,我就′只好下来捡了试试看了。”
菊花见他搬出这话,忍不住也笑了起来,说这都是李长星害得,让她以为水退了,满秧田都是鱼哩。
听得青木好笑地摇头。
到郑长河跟前一看,一只深口的竹篓子堵在田沟出水处,里面已经有好几条鲫鱼了。
青木忙将竹篓提起来,捡起那几条鲫鱼放进鱼篓,说道:“这样就′便宜多了。隔段时候就′来瞧瞧有没有鱼,不比在秧田乱窜好?”
郑长河道:“这个长星,净瞎说!”
菊花笑道:“他也没瞎说。只怕昨儿那鱼也正好顺水往外跑,他也是正好在水沟旁边拾-的那鱼。要是他也到田中央,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兜了几天鱼,也吃了几天的新鲜鱼,菊花家小日子过得十分舒心。
可是谁家也逃不掉那难念的经,就′算郑家自己没事,可那事情愣是找上门来了。
人都说“一家有女百家求”,那是常情;如果儿子出色,那也是有人求的,要是家里再有几亩田地,日子过得去,那这儿子也是百家求了。
郑家添了些田地,郑青木这个男娃人又出挑,眼下正在念书,往后也没有兄弟来分家产,这是多好的女婿人`选?就′是有一个丑妹妹,听说也是能干的,未必就嫁不出去。于是,有心人就′打听了,想要上门说亲。
有亲戚在清南村的,那亲戚就谯'了年前发生的事情,说这郑家眼下没有给青木说亲的意思,他便死了这心;没亲戚在清南村的,就托了媒婆上门;还有跟郑家沾亲的,直接就′让长辈人出面了。
于是,这麦子割完后的日子里,竟然有好几拨媒人上门,不过都叫杨氏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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