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看不得叶轻悠那个贱人太嚣张!但谁能想到他也跟着插了手?他也太能胡闹了吧!”
熹郡主一听潘思升这个名字都开始头疼。这皇室中所有人都能拿“规矩”二字去说事,唯独这规矩约束不了他。
长公主气急败坏,“仅仅是他一个人吗?宴哥儿正在忙碌朝中之事,你就如此明目张胆在背后拆台!”
“拆台又如何?也不看看他到底想娶的人是谁!”熹郡主想起叶轻悠很可能做自己表嫂就生气,“我还真就让着,有本事他就冲我来!”
“甭说宴哥儿如何待你,你先把眼前这位祖宗伺候好了吧!”长公主之所以训斥,是因为熹郡主刚刚吩咐侍卫去强行撕。
结果侍卫全都被潘思升给扣下,而且一个接一个的捆成了狗,牵着在京城大街上遛弯呢!
熹郡主也觉得十分没脸,“这是他太过分了!”
长公主只恨自己怎么生了如此蠢的一个女儿?
“你就踏踏实实在家呆着,不许出去,这件事你若再插手,本宫就直接把你嫁去京城外,再也不想见你了!”
这等狠话说出,熹郡主也不敢造次,但也派人去偷偷打探,随时回来报消息。
不仅长公主气得咬牙切齿,此时陆婉煜也瞠目结舌。
她完全想不到叶轻悠居然敢直接把嫁妆册子贴出来,更没想到熹郡主阴差阳错的帮了她一把,却被潘思升给破坏了!
“打劫叶轻悠嫁妆的人不就是他?他怎么反而还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这叶轻悠到底和他什么关系?我怎么一时看不懂了?”
陆婉煜的确发懵,因为打劫的幕后主使就是潘思升,这绝对不会错,因为是潘景淳亲口说的!
“这位做事向来不守规矩,没准是想着帮那叶小娘子找到嫁妆的真品,借此落个感恩戴德?”陆婉煜的贴身妈妈道。
陆婉煜冷呵一声,“我就看不明白,这女人到底哪里好?怎么就能让这些男人都看重她?!”
妈妈沉了一下,“甭管她会多少勾搭男人的本事,姑娘都不该在这件事情上插手,这位潘公子可不好惹。”
“他有什么不好惹?一个私生子而已。和叶轻悠这个和离过的小庶女正相配。”陆婉煜对身份格外看重,只觉得嫡出便高人一等。
“不如您再等两天去见太后,先看看事态发展到什么模样了再说。”妈妈在一旁提醒。
陆婉煜却不肯答应,“我为何不去?他们都已经把此事闹成了笑话,我还要十分详细的讲给太后听。不仅要说是潘思升打劫了叶轻悠的嫁妆,还要说叶轻悠缺心眼儿的对他这个劫匪感恩戴德。”
“我就不信,太后会容忍这么蠢的女人做洛宁王妃,除非她是真的老糊涂了!”陆婉煜十分笃定。
妈妈有些迟疑,“可刚刚说的不过是咱们的猜测,您现在就去说给太后听,万一有了出入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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