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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语无伦次,也把所有的罪过都赖在叶轻悠身上。
宇文宴站了片刻,只看了熹郡主一眼。
他轻轻留了两个字,“松手。”
熹郡主马上松开。
宇文宴掸了掸衣襟,阔步离去。
熹郡主一屁股就坐了地上,“吓死我了……母亲,四表哥到底会不会帮忙?”
“行了,他会去的。”长公主把女儿扶起来,“天气这么冷,你怎么连一件大氅都不穿?快些进屋去暖暖,可别为了个废物冻感冒了!”
“废物”说的自然是尹文钊。
尹文钊满脸尴尬,只能径自从地上爬起来。
他很想跟着宇文宴去看看,却又害怕那位真的把他给打死。
他厚着脸皮,跟熹郡主一起去了长公主的屋内,低声控诉。
“那个女人真要害死我,我已经向与她和离,但是被害了这么惨,我心不忿,还得请母亲做主,让忠英伯府出一笔银子才行……否则尹家实在太窝囊,明明我父亲就是为了伯府而死,他们却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宇文宴已经坐在马车上。
陈坚二话不说,就直奔了红青赌坊。
他撩了帘子,看了去向,“本王让你往那里去了?”
“您突然今日到长公主府喝茶,不就是等着熹郡主过来求助的?人家都已经开口请您出山了,您自然光明正大的去救娘子了。”陈坚丝毫不遮掩,直接把他的心思给拆了。
宇文宴冷哼一声,却并未否认。
“本王的绢帕都已经没了香气,你也是有责任的。”
陈坚:“……”
反正什么事都能赖上他!
“其实这小娘子心机够深的,就连尹文钊都能被她耍了团团转。”
“是他自取其辱,若早放手,也没有今日之事了。”宇文宴察觉到马车有些慢,“能不能快点?驾车没有本王走得快。”
“路上皆是行人,不如属下亮了您的牌子?只要牌子挂上,立即行人让开,没人敢拦。”陈坚故意调侃。
宇文宴出行,向来不喜招摇过市,偶尔连王府的马车都不坐,只让他弄个十分寻常的小马车。
“嗯……把牌子挂上。”宇文宴突然道。
陈坚下意识缰绳一紧。
我勒个乖乖。
为了那么一个小娘子,都要破例挂上王府的铭牌?
“本王总要给皇姑母个体面,也让她知道,这件事情应下了。”宇文宴幽幽。
陈坚:“若不是跟了您已经十五年,属下真要为这姑侄情感激涕零了。”
……
叶轻悠此时小寐已醒。
其实她也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潘思升的人过来喊她,让她去门口说话。
叶轻悠简单整理下衣襟,便迈步出门。
可还没等见到潘思升,就已经听见了撕心裂肺的叫嚷了。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叶轻悠跑了两步,眼见此景吓得浑身汗毛都炸了!
潘思升把吕胜两口子倒吊在树上,用火炙烤。
那个叫宋松木的说书人则双腿跪地,鲜血淋漓,舌头已经被他给割了!
“你来看,小爷把出卖你的人都给抓来收拾了,是不是很有诚意?”
潘思升喜不自胜,乐滋滋道,“以后别为了一点小事就翻脸,我从来没有轻贱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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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