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播谣言的人不是夏樱,而是尹文钊的副将。这个人被洛宁王抓到,当街就给一分为二,砍了脑袋,血溅长街。
春棠听了后瑟瑟发抖,“娘子您刚才还说给洛宁王殿下去了信……”
若真的事发,洛宁王会不会连娘子也一并给砍了?
叶轻悠也觉得心脏咚咚跳,“尹文钊应该没有胆量去质问。”如今她也只能赌一把。
主仆二人没能睡了踏实,可一大早就有坏事上门。
叶轻悠赌赢了,尹文钊的确不敢去问洛宁王。可熹郡主知道了这件事,反而觉得叶轻悠这么做甚好!
所以梁妈妈一早就来见叶轻悠,拿了捐赠的契书给叶轻悠,让她按个手印。
“郡主觉得娘子有心,愿意先帮尹家出银子,还您的一半儿嫁妆捐出去。”
叶轻悠瞠目结舌,“熹郡主要去见洛宁王?”
“郡主已经动身了。原本想带您一同去的。可您三番四次要和离,不肯做妾,郡主也不知该怎么向外人介绍,就帮您把这事儿办了。”梁妈妈笑道。
叶轻悠咽了咽唾沫,她这脖颈还是离不开那位阎王爷的尖刀?
“娘子莫怪我说话难听,若论出身,郡主的身份高你不知多少,做妾都是抬举,你何必闹着和离?”梁妈妈以为她失魂落魄,因为没能见成洛宁王。
叶轻悠把那契书单子折起来,“郡主身份高我这么多,却还来抢我的夫君,也不知是抬举我,还是自降身价了。”
……
话不投机,梁妈妈也无话可说。
她拿了叶轻悠签好的契书就离开,叶轻悠坐了院中杌子上,心凉如冰。
她怎么就逃不开这魔咒了?千躲万藏,还是要被洛宁王发现?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都怪奴婢,若奴婢早把那封信烧了,就没有这么多事儿了!”春棠从昨天晚上就絮絮叨叨,一直自责。
叶轻悠摇了摇头,“谁都有疏忽的时候,怪不得你。”
“那眼下咱们怎么办?”春棠问道,“要不要奴婢现在去找东叔想办法?”
“来不及了,眼下只能盼着洛宁王不在王府,或者看着熹郡主想捐了银子为将军买官,根本不提我去信的事儿。”
叶轻悠这想法虽有自欺欺人,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主仆二人又等了一整天,前面依旧没传来消息。
晚上孙婆子送饭,叶轻悠忙问,“熹郡主从外回来了吗?”
“下晌的时候就回来了。”孙婆子十分确定道。
“回来时有没有不高兴?都说些什么了?”叶轻悠细心追问。
“郡主回来时很高兴,还特意让厨房备了酒等将军回来后小酌。听说是将军官复原职了,熬过洛宁王那关了。”
“熬过去了?”
“对!今天厨房也被赏了菜,老奴全都给您留了一份呢!”
叶轻悠接了菜,这可是花了六千两买的。
婆子絮叨几句很快离开,春棠高高兴兴,立即把饭菜摆好,“娘子,躲过去了,真躲过去了,您今晚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叶轻悠抿嘴一笑,“若是将军肯同意和离,我愿意把这一半嫁妆也捐给洛宁王。”
此时洛宁王宇文宴慵懒得歪在长榻上,修长的双腿交叠。
他狭长的黑眸看着熹郡主送来的厚实银两,阴恻恻道:“这小娘子的家底儿还真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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