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行。”苏明瑞摇摇头：“她是这起杀人案的目击证人，我们还需要她配合。”

“她脑袋有毛病，能配合吗？”苏爱国吐出一口烟雾，不懂警察办案，但弱智的证词能用么？

“佳悦在和她沟通呢，她吓坏了不是一言不发，就是大喊大叫。”

苏明瑞叹了口气，自己也点燃一根烟，线索不止这一条，但丫丫是直接目击者，她如果能说明白破案就能少走点弯路。

“那行，等能接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我去孤儿院看看，人丢了他们为什么不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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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爱国不想耽误苏明瑞工作，站起来把烟暗灭在烟灰缸中，这一看里面的烟头都满了，抬眸对苏明瑞说：“少抽点烟，肺还要不要了？”

苏明瑞苦笑一下：“没办法，就靠着烟吊精神呢！”

“都吃点清肺的东西，别把身体熬完了，要不行你干脆回去继承家产得了，何必这么累？”

苏爱国拍了拍侄子的肩膀，明明可以当一个舒服的富二代，却非要干这种拼命的工作。

“我喜欢这份工作，有成就感。”

苏明瑞自豪的拍拍自己的警服，这份工作虽然辛苦，可却让他很有成就感，也给他带来无数荣誉，他可舍不得扔。

“行，有志气。”

苏爱国也不劝了，追求不同，其实他心里也有个当警察的梦，只是当年家里太穷，他忙着赚钱没追求理想。

他走后，苏明瑞去提审李豹，这小子几进宫了，应对警察经验丰富，很会打游击，问东答西，一点有用的东西都不交代。

李豹被带到审讯室，进门就嬉皮笑脸的找苏明瑞要烟抽：“苏队，给根烟抽呗，烟瘾上来难受。”

苏明瑞冷冰冰的看着他，拿出一盒三五烟放在桌上，李豹笑嘻嘻的伸手去接，却见苏明瑞抖出一根烟自己抽了，然后把烟吐在他脸上，厉声骂道：“滚过去。”

“你看，不给就不给呗，生啥气啊？”

李豹嘴里嘟囔着，磨磨蹭蹭的坐到审讯椅上。

“铐在戴紧点。”

苏明瑞对小李吩咐，小李明白这是老大要给这小子下马威，过去把铐子紧紧的扣在李豹手腕上，把他疼的直咧嘴。

“苏队，你看我真不知道小姑娘是您妹妹，大水冲了龙王庙，您多多包涵。”

李豹陪着笑脸谄媚的看着苏明瑞，嘴上赔礼，心里却是满不在乎，四十八小时审问不出名堂，他最多就是寻衅滋事，大不了就是拘留而已。

“李豹，冯国荣在你的赌场输了一大笔钱，还借了高利贷，有这回事吧？”

苏明瑞先是目光凌厉的看着李豹，把李豹看的不敢和他对视才开始问话。

“没有，哪有这事啊？我是守法公民，哪能开赌场呢？”

李豹矢口否认，好奇被冤枉了一样，大喊大叫的为自己辩白。

苏明瑞冷笑看着他，打开桌上的一个账本，沉声念起来：“十月二日，冯国荣借款八千，日息三分.....”

李豹脸色骤然泛白，冷汗连连的看着苏明瑞，账本怎么到他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