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惊讶?”晋王被她呆萌的样子逗笑,“怎么,我就不能有个推心置腹的朋友了?”
“推心置腹?你和袁放关系这么好?”
“惺惺相惜。”
“哦。”唐竹筠道,“怪不得你担心完闵王府又担心辽东王府,就是不担心镇南王府。”
原来人家有个好基友。
“我和袁仪没有任何关系。”晋王一脸严肃,“我不是她父兄,管不了她嫁人与否,但是这个锅,我也不想背。”
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知道。”唐竹筠伸手勾住他脖子,“你们认识在前,要是真想发生点什么,还有我什么事?”
“酸溜溜的。”晋王托着她臀部把人抱起来架到腰上,“来一个,省得你胡思乱想。”
唐竹筠:“我没有!你别污蔑人!”
这人是逮着什么机会都往床上钻,要不要脸!
“那是我小人之心,罚我。”
唐竹筠欲哭无泪。
她再也不说他年龄大了……
如果她错了,让她自己反省行不行?不用这么身体力行的“惩罚”。
第二天,任盈盈像报到一样来串门的时候,看着唐竹筠穿了高领衣裳,啧啧道:“一看就是睡服了!”
恩爱夫妻的矛盾,就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
一觉不行,就再来一觉。
“是啊,我把他睡服了。”唐竹筠厚脸皮地道。
任盈盈却没有损她,而是凑上来贼兮兮地问:“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唐竹筠嘲笑她,“亏你还是现代人呢!磨蹭什么?还怕渠念始乱终弃?”
“我怀疑渠念不行。”
唐竹筠:“……”
“不都是说,男人如狼似虎吗?”任盈盈哼哼着道,“我们俩睡一张床上挺久了。”
“哦,原来渠念叶公好龙啊。”唐竹筠道,“没事,反正你们是真爱,我看你们现在就挺好的。”
“呸,饱汉不知饿汉饥。”任盈盈啐了她一口,“等找个机会,你给渠念看看。”
“我给他看过了。”
“什么时候?”
“就之前他发病,后来又来边城找你的的时候啊。”唐竹筠道,“你忘了,我给他把过脉?他没问题,一点儿都都没有。”
任盈盈:“那可能后来找狗肉的时候冻坏了?”
唐竹筠:“你问我?”
任盈盈摸着下巴:“让我想想怎么试一试……”
不知道扎一针能不能行?
说完少儿不宜的话题,任盈盈又问唐竹筠:“那袁仪,有没有来送帖子求见你?”
“没有。”
“不懂礼数。”任盈盈忍不住道,“昨天她弟弟那么失礼,还嚷嚷得众人都知道她为晋王不嫁,就不该上门同你解释解释?”
唐竹筠却道:“她上门解释,说什么?”
左右都是尴尬,不如不来。
对于“情敌”,她的一贯态度都是,别来添堵,不见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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