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迎春还瘪着嘴一脸不开心,陆铁栓用指头戳了额头一下,“若不是你淘气淘的没边儿,小宋咋会磕到脑袋?!你还嘟噜着个脸跟别人欠你银子一样,趁着长根叔和长根婶儿不知道这事儿,赶紧想想怎么办吧!”
“咋办?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可能瞒得住。我看啊,这丫头一顿竹笋炒肉是跑不掉了。”
陆家多男丁,家里的丫头几乎都是被娇宠着长大的,陆迎春就更不必说了。她算是陆长根老来得女,与族里诸位姐姐,哥哥年龄相差甚远。表面他们是都是平辈,可若真论起来跟拿她当闺女疼没什么两样。
看陆迎春哭的跟小花猫一样,陆家兄弟心里既心疼,又好笑,揪着她的脖领子一路领下了山。
……
陆政安休息了莫约一个时辰基本上也就恢复如初了,只是嗓子还是嘶哑的厉害。
捧着宋淮书的脑袋仔细看了下,见那伤口以及伤口周边红肿严重。陆政安不禁开始有些担心,见此时时间还早,便收拾了一下东西,找了一顶幂篱帮他扣在头上拉着宋淮书下山往镇上走去。
宋淮书心知自己办错了事,见陆政安拉着自己去药铺,心里纵然不愿也不敢反驳。两人磨磨蹭蹭来到街上的药铺时,已经将近申时。
陆政安带宋淮书来的还是上次陆长根缝合伤口的那家,陆政安领着人进门后,径自来到大夫的诊案前坐了下来。
因为没有病人上门,闲来无事的大夫正坐在桌后研读医术。看到有人过来,便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上次陆长根的事情,那大夫对陆政安还有些印象。看到对方再次上门,便开口问道:“原来是你啊,这次又怎么了?”
陆政安将宋淮书的幂篱摘下,扶着宋淮书的肩膀说道:“我契兄方才不小心磕到了额头,您看下这伤口可要紧?”
那大夫一听宋淮书起身走到宋淮书跟前,仔细看了看,见伤口并没有什么大碍便又重新走回到桌案后坐了下来。
“伤口没什么大碍,红肿都是正常的。就是这几日莫要沾水见风就行了,家里若是有创伤药的话,直接可以回去了。若是没有,去柜台买一瓶即可。”
陆政安上次在小满会上因抓小偷被割伤手,曾买过一瓶创伤药,所以也就扶着宋淮书站起了身。
中午的突发事件,两人当时又累又怕,也没想起来午饭这茬儿。如今确认宋淮书没什么大碍后,放下心的陆政安这才觉得腹中空空。
带着宋淮书来到一处馄饨铺子坐了下来,陆政安让店家帮忙下了两碗馄饨。
“这会儿太阳还挺大,你等下吃完就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街上买些东西很快就回来。父母亲那里就不要去了,咱俩都这个样子,他们看了只会跟着担心。等到你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再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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