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妈妈说了,不疼的时候下床走一走生的能够快一些。”
宋淮书一边说,一边将鞋子套在脚上,从床上站起身想要走出门去。
一看他竟还要出去,陆政安愣了一下忙追了上去。本想要搀扶住宋淮书,却被他一把推开了。
“我这会儿没事,你跑了这么久赶紧坐下歇一会儿。”
虽然是稳婆说的话,可是眼下宋淮书都已经要生了,整个人还要满院子溜达,陆政安又如何能够放心下来。
深呼吸了口气,跟在宋淮书身侧陪着他慢慢的走着。
郑大夫在来化龙山的这一路被陆政安生拉硬拽,等到了陆政安家的时候,只觉得整个人半条命都快没了。
坐在陆家堂屋门口的小凳子上,郑大夫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院子里的两个人,从最初的埋怨,慢慢变成的羡慕。
也就是在这一刻,郑大夫彻底明白陆政安对宋淮书是真的疼惜到骨子里。宋淮书此次生产若有什么,陆政安怕是整个人都要疯掉了……
想到这里,郑大夫立时摇了摇头把这个不吉利的想法从自己脑子里彻底摇出去。休息了片刻,见宋淮书再次开始阵痛,郑大夫本想上前帮忙将人搀扶进屋。
然而,陆政安感觉到宋淮书异样的那一瞬间,便立时俯下身将宋淮书抱在了怀里,大步流星的朝着屋内走去。
如此反复的折腾了两个时辰,在秦妈妈检查宋淮书的宫口刚刚开到五指的时候,宋希仁和宋兰氏夫妇两人终是着急忙慌的赶到了陆家。
看着宋淮书疼的毫无血色的脸颊,两位长辈立时忍不住红了眼睛。
看着蓬头垢面一身泥污的陆政安,宋兰氏背对着身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问陆政安道:“淮书这是什么时辰发作的?”
“莫约子时前后,方才秦妈妈帮淮书看过了,现在刚开了五指,应该也快了。”
宋兰氏乃是过来人,自然知道生产的过程。听到宋淮书已经平安的开到五指了,也微微放下心来。
侧头在看到旁边困得直打瞌睡的郑大夫后,明白应当是陆政安下山请的人,同时还让药圃的小伙计给自己捎了口信儿。
想到这里,宋兰氏对陆政安的贴心极是感激,看他还穿着带泥的衣裳,温声提醒道:“瞧你这一身泥的,趁着淮书这会儿不疼,你快去换件衣裳洗个脸吧。”
闻言,陆政安这才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摆。发现确实‘惨不忍睹’后,应了一声将宋淮书托给宋兰氏照看,自己忙去衣柜里随意找了件外衫,去外面洗脸换衣去了。
……
辰时两刻的时候,宋淮书终于宫口全开。剧烈的阵痛让向来不爱表达的宋淮书忍不住惨叫出声。
听着宋淮书的痛呼声,陆政安只觉得心里犹如刀割。听秦妈妈和付妈妈讲,宋淮书宫口已经开到了十指,刚以为宋淮书终于能松口气的时候,却被两人从屋里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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