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人了?这么巧?
和小张子的死一样巧!
“给谁了?”
青杏越急越想不起来,越想不起来白逸越催,越催她越急。
恶性循环!
离破案只有一步之遥,白逸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既然她给不了准确的回答,那他就亲去芙蓉殿一趟。
“将她与银珠关在一起!”
青杏惊慌之际就被侍卫推搡进了一间昏沉的牢房,里面侧身趴着一个宫女。
长发覆面,嘴角沾血,衣裳上满是灰尘。
露出的半截胳膊上还有鞭痕。
“银珠!”她大惊失色,失声喊着。
银珠一动不动,昏迷不醒。
青杏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落下,一来同情银珠的遭遇,二来担心自己。
银珠的现在就是她的明天,如果她说不出对白逸有用的东西。
芙蓉殿。
宁贵妃心神不宁,并非担心青杏,而是担心叶时景。
身体正慢慢好转,但心思越来越深。
即便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也难以猜透。
或者说,不敢去猜。
她知道他有问储之心,也愿意支持他。
叶离忧蠢笨狠毒,叶昭霖阴险奸滑,与其他们中的一个成为太子,倒不如儿子取而代之,好过以后任人鱼肉。
可她接受不了陌生的他。
陌生的无情,陌生的冷酷,陌生的不择手段。
记忆中温和谦雅的他似乎一夕之间就变了。
虽然昨日他否认与凌玥闹了别扭,但小姑娘再没来芙蓉殿。
只去了凤起殿。
两座殿宇相隔不远,她是不愿意来了。
就连宫中偶遇关云桓,他也明显避着她。
“娘娘,姜贵人与和贵人来请安了。”
一个恭敬的声音拉回了宁贵妃的思绪。
“让她们进来吧。”
宁贵妃理衣端坐,目光落在并肩而来的二人身上,丝毫提不起兴趣。
越是心情烦闷之时,越是来添乱。
自从白逸开始查皇后被害一案起,这二人从隔三岔五发展到日日来请安了。
请安?请的什么安?
若能为她疏解一番倒也罢了,都是她安抚开解......
果不其然,行礼入座后,姜贵人的两弯细眉就耷拉了下来,配着她的苦相,宁贵妃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密布愁绪。
缓缓端起一杯热茶,借氤氲之气挡住了视线。
“贵妃娘娘,银珠还没回来,臣妾实在担心。”
终于忍不住,姜贵人还是开口了。
宁贵妃的杯子不轻不重地放在桌上。
“你稍安勿躁,青杏也没回来。”
姜贵人下意识往她身旁看,果然,侍奉的宫女换成了青橘,提起的心稍微落了落。
不过仍悬着。
咬着唇,跪了下来。
宁贵妃见不得她这副动不动就跪的架势,有些不耐烦:“这又是怎么了?儿子都那么大了,还一副怯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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