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个手下拿着一个针管走来。
那是什么,司君牧心里很清楚!
这是他最讨厌,最痛恨的东西。
也是最容易彻底毁掉一个人的东西!
看见针头冒着罪恶的水珠,他咬牙挣扎。
“裘贡,你手段不是很多吗?来啊!用这个算什么本事!”
察觉出司君牧怒了,裘贡勾起了嘴角。
“我知道你骨头硬,不硬的话,你也没胆子来我这折腾。所以我们就换种玩法。”
你讨厌什么,接受不了什么,我就给用什么!
这才是摧毁一个人的最好办法。
挣扎不过,司君牧眼睁睁的看着那管东西被注射进了自己的手臂。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这个纯度是最高级别的,一般人我还舍不得用呢!”
闻声,司君牧笑了。
“裘贡,你最好祈祷我就这么死了,不然老子收拾人的手段也挺多,只怕到时候你遭不住!”
裘贡只当他是警方的人,即便到时候真的被他抓住,顶多也就是挨枪子的事!
所以这样的话,他根本不怕。
尤其是,现在他还在自己手里,说这些也就是泄个愤了!
“嘴还很硬是吗?”
说着又对手下说道:“把花姐叫来!”
“花姐?”
这个花姐,程三是知道的。
在这边做了多年的娼妓,因为身上染了脏病,周围的男人再饥渴也不找她了。
为了生计,她主动做起了买卖妇女的勾当,还自己经营了娼馆。
这里的大小毒贩都是她的常客!
眼下听裘贡说要叫花姐过来,程三都兴奋了。
“好主意!他不是不想沾女人吗?那我们就偏要叫他沾!还要叫他沾最脏,最娼的那一个!”
司君牧一听,气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你敢!你敢!”
殊不知,他越恼,程三和裘贡就越开心。
“速度快点,不然没时间给他办事了!”
裘贡说着,还叫手下拿出几粒药片强塞进了司君牧的口中。
“放心,这是给你助兴的,等下可别叫我们失望!”
没一会,一个叫花姐的女人就被硬拖进来。
外面发生那样的事,她早就吓的不知怎么办好。
刚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就被裘贡的手下给抓来了。
眼下她惊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裘老大,我跟今天的事可没关系啊!我只做了您弟弟的皮肉生意,我什么也没干啊!”
裘贡懒得听她哭嚎,一把将她推倒在被压制的司君牧身边。
“别嚎了,今天给你找了个好差事。你也是空虚多年,这个男的今天就赏你了。”
花姐一听都愣住了,坐在地上看着司君牧。
这一看,她就想起来了,这不是之前和裘贡一块去她那玩的年轻人吗?
那个时候,她见这小子长的俊俏,还特意给他挑了一个不错的姑娘陪着。
谁知他不领情,一晚上光睡觉,连姑娘的一个手指头都没碰!
回头她还对裘贡说了,这人八成是不行。
而今天裘贡说要把他送给她,花姐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裘老大,你这不是难为人吗?这小子那方面不行啊!”
别说觉得司君牧不行了,就是他行,她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限制级啊!
裘贡闻声冷笑,“谁告诉你他不行了?”
程三也一脸的猥琐相,“他行不行,你现在摸摸不就知道了~”
虽说和这样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共度**是占了便宜,可花姐此刻根本就不在状态,哪有心思去摸他?
正一脸为难的朝司君牧看去时,就见他双目猩红,腮边紧绷,像是下一秒就要吃人一样!
“这……他这是怎么了?”
闻声,程三笑道:“别怕他不行,你该担心的是等下能不能应付得了他,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