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知道呀。”
姜晚彤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她脸颊涨红,义正言辞道:
“总之,现在咱俩回去看看,他要是刚回去,那就死定了。”
“随你。”霍战宸轻飘飘道。
姜晚彤气噎道:
“什么叫随我?他是你二哥,败坏你家门风,你不得治他呀。”
霍战宸冷笑了声:
“门风都被你一个人给败完了,现在谁出门不得说一句你在外干了好事被别人爹找上门,他再败也败不到哪去,你还好意思管他外面有没有人,先以身作则吧。”
姜晚彤一脸惊愕的顿住了步伐:“.......”
不是,我作什么责?
我清清白白的呀,不过是出趟门就被人缠上了而已。
霍战宸走到宽阔的溪水旁,连夜把野狼剥了皮,处理干净,血腥味弥漫开来,索性血水混和着流动的溪水不会被人发现,
他回到家,将肉和皮毛藏进周末家,回家后倒头就睡。
姜晚彤站在一旁,推搡了他一把道:
“霍战宸,你真不去问问呀?”
霍战宸不理睬,姜晚彤算是看出他真不想管这档子事,可李月那么好的一个人,她却不能任由霍战全逍遥,她来到隔壁,拍着房门道:
“霍战全,给我开门。”
霍战全打开门,一脸不耐烦道:
“不是,你大半夜的搞什么鬼?”
“我搞什么鬼?”姜晚彤话说到这里,顿了顿话茬,貌似也不能说出自己半夜在后山听见李文花和男人偷情的事,
毕竟半夜三更去后山,那肯定也惹人猜测,野狼的事也容易败露,她缓了两秒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霍战全瞳孔睁大:
“你有毛病吧?”
恰好此刻,霍春春也醒了过来,奶声奶气道:“小婶。”
姜晚彤道:“春春,你爹有出去么?今晚什么时候睡的?”
霍春春道:“小婶,爹跟往常一样睡得可早了。”
霍战全心底一阵后怕:“.......”
敢情是来查岗的,幸好我心疼文花,今晚没去找她让她歇着了。
姜晚彤哑然,虽不能明确肯定霍战全中间有没有偷偷醒再跑去偷腥,可李文花偷腥确实是实事,
而那裤腰带要是拿出来,岂不是容易把今晚打猎的事戳破,自己跟霍战宸也逃脱不了关系,
她想了想道:“我跟你讲,你跟李文花聊骚的事情,霍战宸也知道了,他很生气,硬是让我劝住才没来把你打死的,以后说话做事你好好掂量掂量吧。”
霍战全吓的脸色苍白:
“不是,说好了不跟他说的,你怎么还不讲诚信?”
“跟你这种人没诚信可讲,反正你给我老实点,不然他会治你的。”姜晚彤狐假虎威的话罢,就往自己屋里走。
霍战全心底是又恨又气,偏偏还不能拿她怎么办,谁让霍战宸惯着呢,
不然霍战宸要是不管这事,她再这么没规矩的管到她头上,他高低要让她知道一下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