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陆一满就小了他两岁呢。
看着这样的陆一满,于怆的脸上升起了一抹潮.红。
他紧紧地揪着腿上的裤子,眼睛极亮。
他很喜欢现在的感觉。
什么感觉。
是他需要对方,对方同样也需要他的感觉。
……
陆一满确实很久没病的这么重了,只一场发烧也让他体验到了绝无仅有的沉重和难受。
被闷住的脑子好像连思考都很困难,身体更是浑浑噩噩的没有一丝力气。
只是他还是尝试着将自己交给了于怆,并未因为他不成熟的举动而产生任何怨怼和不耐烦。
大抵是病中不舒服,他很快就醒了过来,却发现于怆绷着下颌,握着手机的指尖也用力到泛白。
无意中一瞥,他看到了手机上的内容。
——“爷爷让你回国后去找他,他想让你和高家联姻。”
寥寥数语已经决定了于怆的结果。
不需要他相亲了,也不必再等他慢慢挑选了。
于老爷子直接下达了他的命令,轻率的决定了他的未来。
一如当初,将充满希望的重担压在他身上,又轻而易举的将他放弃。
他用力地抿着唇,一种翻涌的恶心感让他白了脸。
难受,很难受。
——“最近于酉和于缘兄妹回来了,爷爷安排他们进了于氏集团,就在于舛的身边做事。”
如果当初于此的项目只是一个小打小闹的警告,让他们两兄弟安分一点,不要妄图脱离于老爷子的掌控。
那么现在就是彻头彻尾的威胁。
难道他们不住在于家就不是于家人了吗。
从小时候给他们改姓的那一刻起,他们身上就打下了于氏的烙印。
于怆的头开始疼起来,他死死地盯着这两条消息,绷直的手背青筋暴起。
如果有人看到此刻的于怆,那么就该明白,于怆的情绪已经在一个极度危险的阈值里。
可他始终在压抑着什么,哪怕他绷紧的身体开始颤抖,他也没有任何失态的举动。
于此没有再继续往下说,想必点到即止已经足够了。
这件事情不是偶然,也不是今天才发生,可前天通电话的时候,于舛也只是问他在德国过的好不好,最近多雨,注意不要感冒。
以前的于舛从不会对他说这种话。
他只会对他撒娇,说哥哥抱一抱我吧。
于怆也早就习惯了于舛那些说出口和没有说出口的索求。
愤怒和压抑的郁气让他内心不停翻涌着快要冲破他理智的情绪。
脖子上的纹身开始超乎常理的疼起来。
他没有说,但其实纹身的时候比他脖子被玻璃划开那时还要疼,疼的好像要死掉!
他无意识地盯着手机,眼神空洞,手机在他的手中发出脆弱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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