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正宗的道口烧鸡。
再说,门窗都有插销,狗子们根本出不去,出去了也进不来,对吧?
小青和小玄还不知道它们被低估了,吧唧着小嘴,把鸡屁股吃得贼香。
郁葱也很有食欲,正要吃鸡腿,就被小哥哥吸引了注意力。
“从大学回来时问了传达室大爷,正好有小葱的信件。”
晏衔摇了摇头,表示不是他给捎来的,下意识的不想让小葱吃来历不明的烧鸡,他从包里翻出一小摞信件。
“太好了!”郁葱坐起来,放下了鸡腿儿。
晏衔给她身后放了只枕头,让她舒服的靠在床头,把病床侧面的护理桌支好。
他又拿来钢尺,一份份的拆开信件,再递给她阅览。
郁葱:
你好!
你的投稿已通过我单位审核录用,拟于近期排版刊登,样刊之后会寄出。
除了简单的录用通知书之外,还有一张汇款单。
“六块钱!”
郁葱手头不差钱,但这六块的稿费还是让她感到振奋。
这是钱吗?
不仅仅……这是她的新生!
就算她的腿真废了,不能继续现在的工作,她也能养得起自己……
继续开信封,每家报社的待遇都不一样,里面除了汇款单,还有些全国票券。
赚到新生后的第一笔钱,郁葱决定好好犒劳一下小哥哥。
“拿去用,喜欢什么就买点什么,随便花。”她昂着小脑袋,把钱票捏起来,码放整齐,举到他的眼皮子底下。
五十六块钱愣是生生被她整出了五万六的豪迈底气。
晏衔:“……”
他这辈子除了个人努力所得的财务,从来没有人给他过钱。
例如陶银玲会次次借着他母亲的身份,代领他在西站的工资。
当初,看似他是风光的保卫科大队长,其实手头十分拮据,在偶然救下雄黄等人后,才打下南市那个大黑市。
“拿着吧,是给你的零花钱噢!”
郁葱见小哥哥不接着,小手又捏着钱往他跟前晃悠了下,往前递了递,她尾指还娇气的翘着,好似小奶狗傲娇翘着的小尾巴一样。
“小葱真好。”晏衔颤抖了一下睫毛,郑重的双手接过零花钱后,他目不转睛的瞧着她。
妙龄女孩一身蓝白条病号服,乌黑茂密的长发柔顺垂至腰际,肤色雪白如凝脂,肤质温润细腻若新荔。
郁葱感觉小哥哥情绪不大对劲,问道“这次回去都发生什么了?”
晏衔咬唇,欲言又止。
他生的白净,哪怕下乡也没被晒黑,经历过鲜血的浸染,也依旧气质干净。
“美人”受了委屈,可把郁葱给心疼坏了,问道“谁欺负咱了,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晏衔敛眸,深黑的眸藏着锐利,英俊的眉眼清清冷冷,薄唇轻启。
“昨天巩汝婷在西站家属楼落网了,那时陶银玲母女正在盛情款待她,天气热,门都敞着,我正好和花蛇路过,双方看见就打起来了。”
“打哪了?疼不疼?”
郁葱在那头住了十年,自然知道花蛇和小哥哥关系不错。
花蛇身为保卫科小队长,也住在西站家属楼,大家都算是邻居。
由于,她还不知道花蛇和舒白藤的那些私事,以为只是面熟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