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郁葱头也不回的摆了摆小手。
该说的她都说了,她问心无愧。
再说,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她总不能拔苗助长吧?
书中的徐红霞并没在杨柳大队让杨金叶闹出来,现在抓着这个机会领了结婚证,总好过日后在大学里让舒白藤给“被小三”强些。
不过,她还有些想不通透,就问问小哥哥的看法,道“晏哥哥,有些事我是真想不明白。
这么说吧,假如我是徐红霞一定会及时止损,把附骨之蛆挖干净,马上就能去上大学,离开这个地方,还不是海阔天空?
怎么徐红霞就是想不开,非要拽着朱榆那个小白脸过日子?”
“她啊?”晏衔瞅着小姑娘总是惦记着别人,心里五味杂陈,但还是如实回道“要强,不承认自己输。”
“她想让杨国祥看着自己幸福?看着她成为他高不可攀的存在?”郁葱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追问道“就不能纯粹的因为爱情?”
“那女人的眼睛里有那东西?”晏衔的那双黑眸变得深邃悠远,甚至蕴含几分时光的沉淀。
若是之前,晏衔可能真以为是爱情的力量,但自从他对小姑娘心动,就太懂那种不由自主的心动了。
当爱上一个人,眼睛就会不由自主的追随。
倘若,迎面来了一块板砖,绝对不是先考虑自己,而是先护着爱人,关心对方的安危。
要是有人说小姑娘的不是,他就想抽对方。
然而,徐红霞却半点没有为朱榆辩解的意思,全部都是在叙述自己的感受,这能是爱?
这女人不过是把自己困在了仇恨的道路上,画地为牢。
也许,她并不自知,还偏执以为这就是所谓的情爱吧?
郁葱回到自己的地盘,神经松懈下来。
她笑的贼眉鼠眼,怪声怪气的调笑起来,道“哎哟喂,晏哥哥,很懂吗?”
“好了,都快凌晨了,赶紧睡吧,明儿个还要去镇上给孩子们上课,别熬坏了身子。”晏衔耳廓爆红,都不敢看她了。
他转移注意力的看了眼手腕上的大金表。
和手下约定的时间到了。
“我比那些学生们也大不了几岁,年轻着呢!”郁葱微微撅嘴,表示不满。
她还是个宝宝~
晏衔红着脸,瞅着古灵精怪的小人儿,道“他们的心眼加一块都没小葱的多,相比较起来可不就是小毛孩子?”
“这是贬义词吧?我那是智慧。”郁葱强词夺理。
晏衔宠溺,道“好,智慧,大智慧。”
“算你识趣。”郁葱也确实有些疲惫,打了个秀气的哈欠,道“我去睡了,你也赶紧,英俊潇洒的体育老师,哈哈!”
晏衔静静的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姑娘的背影。
待到她进了厢房,又盯着她的倩影一动不动,脑中勾画着她偷吃零食的动作。
他勾唇笑起来,干净纯粹。
他想,这就这样伴着她,直到天荒地老……
直到厢房里熄灭了煤油灯,他阖了阖眼,忍住浓浓地想要靠近的**,这才转身出了东院,往镇上走。
“桉哥。”他们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生意,叫的都是代号,不叫本名。
晏衔的绰号就是一个字“桉”,是师傅为他起的字。
半人高的草垛子后面,钻出五个男人。
说话的男人是哏都南面黑市的老大雄黄,身材高大健硕,魁梧有力。
之前他被晏衔救过命,就以对方为尊,并为其办事……
桉树:常绿乔木,树干高而直。木质坚韧,供建筑用,枝叶提制的桉油可入药,树皮可制鞣料,也叫玉树、黄金树。
亲亲们,看在晏衔哥哥玉树临风的面子上,给点票票吧!
(本章完)